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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他的生命還有兩分鐘結束。」

626:「他不是世界之子,如果你有私心,在這裡結束他,免他磋磨。」

荊榕低下頭,玦已經閉上了眼,他身上的生命里正在急速流失,熔金與霞光的顏色被埋入大雪。

而那眼裡的藍色,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荊榕伸出手,拂開他發上的雪,動作很輕。

隨後,荊榕站起來,伸手握住那根漆黑的權杖。他的手很穩,並不牽動玦的傷口。

「裁決者」通體漆黑,是純粹的意識體造物。

在荊榕碰到它的一瞬間就知道,它產生於歷代上千人最高裁決者的殺戮意志。

這種殺戮意志感知到了他的觸碰,正向他洶湧襲來,對這個黑髮黑眸的青年進行裁決。

荊榕無視了它的裁決。

自虛空中,荊榕拿到了屬於他的執行官武器:那是一把截然相反的武器,素淨流淌的銀光刺破了周邊的黑暗。

那也是一把權杖,與其說是權杖,不如說是一根棍子,它通體銀白,沒有任何裝飾和花紋,惟有銀河星辰一樣的力量流淌。

626說:「我看到了,他真的有兩種宇宙里最漂亮的顏色。」

626說:「這麼漂亮的人如果不是世界之子,那這個世界出了什麼問題?」

荊榕低聲說:「世界一貫如此。」

他伸手一掃,「裁決者」瞬間粉碎,黑色的揚塵瞬間覆滿了周邊。

不等荊榕說,626就已經拿出了醫療技能,急速修補玦身上的傷口。

荊榕仍然凝望著天空,這一瞬間,626感知到他周圍凜冽洶湧的風聲,那個熟悉的執行官重回眼前。

天上的轟隆聲沒有停止,空氣正沸騰,或許是怕高危實驗體死得不夠乾淨,天空中陸續降下第二道、第三道「裁決者」。

荊榕抬手一揮,動作隨意,這些「裁決者」一瞬間悉數粉碎!

隨後他低頭,把玦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玦胸口的破洞已經被補好,血也不再往外流了,只有呼吸聲仍然微弱得看不見。

626興奮地對他說:「哥們,世界線出現了劇烈的波動,咱們回去就得寫檢討了,說不定要去宇宙執行局坐牢!我還沒有坐過宇宙執行局的牢!」

荊榕眼底帶上一些真正的笑意:「我也沒去過。那兒的牢房聽起來有煙。」

第7章 高危實驗體

「『裁決者』全部失聯!怎麼回事!」

「目標丟失!可是『玦』鐐銬里的發信器顯示他還活著。」

控制台前的軍官腳一軟,滿臉冷汗倒在椅子中。

奧爾克軍部一片兵荒馬亂。

他們現在弄不清楚情況,萊恩斯的敢死隊全員失聯,喬森的醫療部又占線,幾位軍部成員面面相覷。

直到煙塵散去。

包圍圈早已失去了它本有的意義,剩下的人只要還活著,全部按照命令,向發信的位置包抄了過來。

所有人駭然發現,散落覆蓋了整個奧爾克廣場的,並不是圍繞首都的煙塵和霧霾,而是他們的武器「裁決者」的粉塵!

千人裁決者的精神力被打碎,仍然落在地上,散發著凜冽的殺戮氣息,以廣場為中心,竟然沒有一個在役軍官能踏入一步。

這是整個帝國最危險的殺傷性武器,即便被打碎了,依然沒有人能夠處理。

四面八方的大軍湧來,停在了廣場外圍。

所有人都看見了廣場中央的人。

儘管不是每個人都理解了現在的狀況,但所有人都在電台聽見了監獄堡壘那個士兵的話。

那是裁決者11號。

裁決者11號活著,而高危實驗體已經不見聲息。

「我們有……」有個士兵打了個寒噤,他已經見識過了萊恩斯的敢死隊是如何覆滅的,「我們有這麼強大的裁決者嗎?」

暴雪仍然下著。

滿地漆黑中,荊榕抱著玦,安靜地坐在一方台階上,等待著626的手術完成。

626支起了一個看不見的屏障,迅速為玦進行著縫合,肉眼看去,大的傷口正在被迅速修補,血液被重新填補進入循環。

626說:「我的醫療功能並沒有受到限制,不過他受創最嚴重的是精神力,『裁決者』幾乎打散了他的全部精神體。」

荊榕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回復得非常迅速:「告訴我我要怎麼做。」

「好在散落得不遠,他懷裡有一個裝精神體標本的試劑容器,你打開後拿著去廣場走一圈,收集到雜質了也沒關係,回去我會進行提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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