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榕同樣用雲之聯邦通用語說道:「有些事情您要親自試一試才知道了。」
「真的嗎?」
索蘭用指腹刮過醫生的肌肉,往裡壓了壓。
一切動作隱在黑暗的車后座上,只有司機如坐針氈。
司機以自己的最快速度把這兩位祖宗送到了別墅。
索蘭·艾斯柏西托暫時忘了陽春麵的事情。
荊榕看起來也不太記得。
626經歷了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向自己的欲望投降,它弱弱地提醒道:「那個,哥們,你們還吃麵嗎?」
「夜晚吃太多對他的腸胃恢復沒什麼好處。」這是荊榕的回答。
626:「。」
它就知道。今晚只有單身小系統沒有飯吃。
626:「TVT,好的,兄弟,我就先休眠了,你吃飯一定要帶我啊!!!」
這一場火來得迅猛而劇烈。
索蘭被荊榕推倒在側間的小床上時,還在想著今天晚宴上的事。
他扯住荊榕的領帶,腿蹭過荊榕的衣擺,低聲問道:「你為什麼不喜歡奧托莉亞姨媽?」
「因為她在冒犯你。」荊榕俯身,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引得索蘭悶哼一聲,「加爾西亞就是美好的,和你一樣。」
滾熱的呼吸焦灼纏綿地靠在一起。
「嗯……和我一樣?」
索蘭·艾斯柏西托已經不太能用眼睛聚焦事物了,他放任自己朝後仰去,完全躺在荊榕身下,凝視著他烏黑的眼眸,那眼底是狂風暴雨。
他想了想,只說:「她沒有那麼壞。」
當然沒有那麼好,也沒有那麼壞。他是黑手黨首領眾多情婦的一員生下的第五個孩子,也是最早被亞里沙認為未來毫無作為,不適合留在加爾西亞生存的孩子。
那時正逢內亂,他的父親威爾·艾斯柏西托正在給自己挑選接班人,他有四十多個孩子,最大的已經成年,而且可以帶領一個幫會。
索蘭除了擁有艾斯柏西托這個姓氏以外,和黑手黨內的人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他從小安靜,喜歡看書、學習和繪畫,甚至到六歲時還會因為槍聲而震顫驚悸,到十歲時,還不習慣別人大聲說話。
面對加爾西亞崇尚武力的環境,他唯一學會的就是沉默地打架,骨頭孱弱,沒有關係,因為人們畏懼的是骨頭碎了也接著打的人。
加爾西亞這個地方會誕生和養成各種各樣的人,索蘭·艾斯柏西托,他在被送去雲之聯邦之前,其他人對他的印象是一個有著綠色眼睛,灰色頭髮的瘋子。
第75章 血腥家主
現在這個綠色眼眸,灰色頭髮的瘋子長大了,他騎在荊榕身上,低頭看著身下人的眼睛。
荊榕很放鬆地靠在床頭,似乎也很喜歡這樣,他幽深的黑眼睛裡只有他的影子。
一個醫生。闖入他的生活。
在這之前,名為索蘭·艾斯柏西托的門從未對外人敞開過,他以前從未設想過這扇門會被什麼樣的人推開,等到這一天到來的時候,他方才察覺,的確是他生活中不曾見過的。
他微微俯身,單手描畫荊榕的面貌。
「你的眼睛真漂亮,看人時很性感。」
「你的手也很漂亮,你更適合做模特……當然,做醫生也很性感。」
索蘭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得好像要和心跳一起交融震顫。
荊榕眼底始終帶著輕微的笑意,他拉著他的手,注視著他微微顫動的灰色頭髮,指尖剛動了動時,索蘭已經把頭低了下來,讓他的手掌靠著自己的額頭,輕輕一撫。
深入接觸過後,索蘭並沒有立刻睡去,他平躺下來,整個身體歪向醫生。兩個人擠在一起,顯得荊榕房間裡這張床有些小了。
事實上床確實小了,並且床腳有些不穩固,劇烈晃動的吱呀聲恐怕樓下都能聽見。
好在哪怕有人聽見了家主的什麼動靜,也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敢說的。
荊榕腦袋微動,蹭了蹭索蘭的臉頰,讓彼此更貼近地靠在一起,索蘭·艾斯柏西托的心情立刻好上加好。
「你在哪裡學的吻技?」索蘭又開始十萬個為什麼。
荊榕現場編了個符合人設的說法:「沒有在哪裡學到,而是當醫生的本身對人體有更多的了解。」
索蘭來了興趣:「可以舉例子嗎?」
荊榕想了想。
接下來都是一切少兒不宜的話題。
索蘭起初本是好奇感興趣,不過後來他要求醫生進行演示和實踐,這樣下去兩個人又要惹出火來了,他於是把自己的身體挪開了一些,和醫生保持距離。
「你的知識很淵博,了解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