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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蘭·瓦倫丁說:「不必了,我們可以自己開車回去,你們的運力給自己留下吧。」

荊榕也說:「是的,只用一個下午就能到最近的比別塔。」

整個交接過程中,荊榕一直沒有說話,這是他開口的唯一一句話,中尉終於把視線轉向他,老人用修蘭語低聲對他說了些什麼,詞彙里包含了「阿利克西」,負責人的眼神迅速變得震驚起來,但是沒有說別的什麼,他說:「十分幸會,先生們,修蘭和平戰線的所有人們都會感謝你們十幾年來奮不顧身的援助。」

荊榕和阿爾蘭也對他微微頷首。

他們對仍在戰場上的人保持著最高的敬意。

歐迪藍老人在這裡與他們分別。

他和他們在雪蓮號的匯合,本身也是任務,穿越交戰區、通過港口,前往陌生的國度接頭,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現在他圓滿的完成了。他今年七十歲,但仍然健碩有力,能夠同時扛起四把長槍,等待他的會是下一個更危險的任務,直到戰爭結束。

臨行前,歐迪藍老人給阿爾蘭·瓦倫丁送了一座本地的雕塑燭台,給荊榕又拿了兩瓶酒:「年輕人,這是給你們的紀念品。不太貴重,我們這裡沒有那些很貴,很厲害的東西。但我相信你們會喜歡。」

「我們會喜歡。」荊榕也給對方送上了紀念品,「這是我送您的禮物。」

那是一副隨身聽播放器,還有一張刻錄了上萬本書、上萬首樂曲的磁碟碟片——這是荊榕付出了執行官點數,從大世界買下的一套設備。

「太陽能充電,不用找地方給它充電。」荊榕說,「有外放功能,搜索功能,比較簡單,您可能用上。」

歐迪藍老人接過這個隨身聽,很珍惜地碰了碰,好像看見了什麼寶物。

這樣的隨身聽,時爾洛斯首都的孩子們幾乎人手一個,而且正在進行極其快速的更新換代,沒有人想到它能夠給一個戰場上的老兵帶來多大的慰藉。

「謝謝你,孩子,希望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們。」歐迪藍老人顯然有些動容了,能聊往昔與未來的人已經很少了,不要說眼前這兩個還是他的後輩,「以聖人之名,我祝願你們永遠平安幸福。」

他們在醫院的臨時據點下分別。

周圍人都在迅速地搬運物資,基地空得差不多了,所有的木質帳篷都要推倒,病患和傷員轉出。在現場的人大多都認識阿爾蘭·瓦倫丁,許多人都前來向他打招呼和表示謝意。

下午三點半時,其他人列隊出發,阿爾蘭·瓦倫丁和荊榕也回到他們的車裡。

荊榕給車輛加完油,打開車門,卻見到阿爾蘭·瓦倫丁已經在駕駛位上坐著了。

他差點坐到阿爾蘭·瓦倫丁身上:「小貓,你在這裡幹什麼?」

阿爾蘭·瓦倫丁的視線清凌凌的:「你可以去后座睡一會兒,你有一些疲憊。」

荊榕已經四天三夜沒合眼了,這個男人的精力之恐怖可見一斑。阿爾蘭·瓦倫丁並不理解什麼樣的人可以有這樣的身體素質,但他理解基本的人體知識:「不睡會猝死。」

荊榕說:「我比較喜歡睡整覺,小貓。我打算回了城裡再睡,把駕駛位讓給我吧。」

阿爾蘭·瓦倫丁看了看他,又仔細判斷了他的清醒程度,還是沒有動:「你,去后座。你接著開車,我擔心車毀人亡。」

荊榕:「。」

626發出爆笑:「哈哈!被老婆管了吧!執行官先生,你不要太狂!」

荊榕也不再堅持,他關好了駕駛座這一側的門,回到了后座。

后座被塞滿了信件,還有一些快要乾枯的野花。

荊榕怔了怔,隨後騰了個地方,將那些信件整理起來——這些東西他們停車時還沒有,只不過沒有關窗,顯然是被其他人塞進來的。

荊榕脫了外套,往後靠在靠背上,一封一封看著信件的抬頭,輕聲念出來:「阿爾蘭·瓦倫丁先生收。」

「阿爾蘭·瓦倫丁先生收、輪椅哥哥收、輪椅叔叔收、拄拐杖的美麗哥哥收……」

都是修蘭語,有的字跡歪歪扭扭,看起來是小朋友的手筆。

阿爾蘭·瓦倫丁在前方轉動方向盤,按照路線啟動車輛,說:「他們的戰地醫院時常收治戰區的孩子們,他們會聽說我的名字。」

荊榕說:「你經常捐助他們?」

「不。」阿爾蘭·瓦倫丁猛打方向盤,平穩又狂野地讓車輪在沙地中轉動起來,聲音冷靜理性如同AI,「我有一些上市醫療公司,我進行上市醫療調控,並把利好的實驗項目放在修蘭區做。這樣不論是時爾洛斯還是其他國家,都難以通過醫療方式對修蘭區人民進行制裁。」

荊榕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無聊看到的一些醫療公司的股票信息,問道:「不止修蘭吧?另外幾個衝突區你也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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