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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時琛正想問荊榕什麼時候有空再做一頓飯,但很快想起來這是老婆待遇。

他於是沒吱聲了,掏出手機,找到荊榕的頁面。

再次轉帳十五萬。

荊榕:「?」

衛時琛有點想擺爛了,他詢問道:「可以直接續費一年嗎?」

荊榕露出微笑:「可以啊。不過你先別著急轉我錢,衛導。」

他從包里拿出一個移動硬碟,遞給衛時琛,眼神清澈:「我找人拍了一個小短片,不過我想以我的資源和能力,要將它宣傳到位,費時費力,所以我給你交作業來了,衛導。」

第233章 暴君導演

衛時琛早猜到荊榕這次來冰城有所目的,他完全不反對。

荊榕在他眼裡,除了是暫時被包養的小情人,警察之外,還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學生。即便後面的課程荊榕並沒有跟著去上,他也仍然記得這一點,並隨時準備予以襄助。

荊榕將房間內的燈關了,恢復到暗室的狀態,隨後將U盤插入總控設備,又拿起遙控器,先按暫停,隨後去調整放映機參數。

他動作很專業,很專注,很認真地為他展示,微抬起下巴往上看,放映機細微的光在他身上流動,熠熠生光。

兩人都沒有出聲,將注意力一起投入眼前的巨幕中。

畫面在港城。

狹小,密集的街道,古舊繁雜,畫面由黃轉為厚重的灰。

[街角拳館附近電視播放:「警方聯合七位偵探獲得中環綁架案關鍵線索」]

印染著血色的報紙一張一張疊加。電視機的聲音逐漸模糊,畫面極有質感。

[「案件已告破。」]

[「七位偵探?這也太酷了。」]

報紙被拿開,鏡頭從天空中俯視,在街頭中穿行,天氣急變。

畫面依次掃過六張不同的面孔,一位滑板少年在街頭穿行,一位女教師在辦公室呷咖啡,一位中年男士在山間的高爾夫球場抬頭理帽……最後,大雨穿過層雲,瓢潑而下。

電視的聲音仍然沙啞。

[尖沙咀無差別殺人案已聯合告破!]

[松社大廈夫妻遇害案已聯合告破!]

……

報紙全部沉入水中,昏暗發黃的小公寓裡擠滿了書本,模糊不清中透出一個堆滿了舊紙張的辦公桌。

[「但他們七人對同一個秘密守口如瓶。先生。」]一個焦急的、莽撞的女聲。

辦公桌背後,戴著貝雷帽的偵探抬起眼。

他和其他光鮮亮麗的人極不一樣,他穿著洗舊的灰色和卡其色的短外套,有一雙年輕、清許卻理性的眼睛,一類仿佛上世紀古典的人情氣息。

他好像一道闖入陰雲的閃電。一出現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抓住,強行將觀眾抓進了那個昏暗、凌亂的辦公室,潮濕、黏膩、炎熱的港城中,一道淡而穩固的秩序出現了。

概念片戛然而止,熒幕黑了下去。

房間裡陷入寂靜。

衛時琛還在出神。

「怎麼樣?」荊榕開了燈,低聲問道。

衛時琛揉了揉臉,花了幾秒時間從概念片的衝擊中離開。

他這個反應很好,荊榕也已經有所預計——成片出來之後,作者本人和顧劍都表示了超級的震撼。

「偵探小說是一個比較討巧的題材,它比起其他題材來說先天性具有強衝突和強故事性,只要結構精密,通常不會行差踏錯。」荊榕說,「但優勢也是劣勢,一個偵探故事,看過的人和完全沒看過的人會設想出完全不同的發展邏輯,而精彩和有趣的地方正在這個過程中。」

這也是他專選了顧劍這個完全不看偵探故事的外行,作為監製的一個原因。

當然,荊榕這張臉也是一個討巧的地方。當一個偵探片的主角長著這樣一張臉,具備了這樣的氣質,那麼不論故事如何,它都將具有將一切觀眾的注意力拖進去的能力。哪怕是七分的故事,也能變成十二分的吸引力。

「很好。」衛時琛很快說,「有成片打算嗎?」

荊榕說:「有。不過現在當然是需要拉投資。拍電影和拍短片當然不是一個難度。」

衛時琛說:「《帽人》,我知道。我非常喜歡。」

他閉著眼,指尖交叉,顯然正在進行急速的思考:「我買過他一本長篇的版權,但當時覺得劇本表現不足而擱置,版權到期後由作者收回。」

他遲遲沒有拍攝的一個原因還有,衛時琛非常清楚自己的個人風格。他的風格是理性敘事,冷硬刺人;隨合的小說則更加有諷刺效果和人文主義,一句話就是,玉於石中,非器不能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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