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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俱樂部老闆定的規則:誰贏下埃羅托,這間棋牌室就歸誰所有。」

窗簾下,路過的藪貓豎起耳朵。

銀鞅問荊榕:「這間棋牌室的歸屬權會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荊榕也沉思了片刻。

他對這座城市並不熟悉——為他生成的世界線大部分時候也都在念書和逃離故土;但他想了一會兒後,告訴銀鞅:「即是在這個城市中擁有一個法律無法干涉的空間。當然,這個無法干涉是相對的,我想它和學院杯一樣,是個頭銜;頭銜挑選有識之士;有識之士也挑選頭銜。」

銀鞅飛快地懂了:「馮·烈爵士為自己挑選幕僚或人脈;而寂寂無名的有才之士正需要立名,得到一位領主,甚至君主的賞識。」

這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

外邊的世界諸多規則,諸多變化,都和蒼蘭國內如此不同,如此有趣。

銀鞅喝著紅茶說:「我想要這間俱樂部。」

荊榕:「?」

銀鞅並沒有注意其他事;甚至沒有注意更多的結果,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

蒼蘭國需要人才,需要頂尖的人才,心性、智商、志向都缺一不可;原本他的打算是在軍事學院觀察敵人,同時注意或許可以發展的對象,現在看來,這個計劃變得過於保守和緩慢了。

荊榕:「你真的想要?」

銀鞅肯定點頭,他忽略了一個現實是:荊榕正在帶著笑意看他,而他正在大腦中解析剛剛那兩位棋手的招式、風格和破綻。

全世界只有蒼蘭國的宮廷教師知道,他們的深宮之內,藏著一個舉世無雙的棋手。他缺的並不是能力和手段,而是機會。

留給蒼蘭國的機會太少、太少了。

「那麼我去下一盤棋。」荊榕端著茶杯,微笑著說,「要是我贏了,你幫我買四年的咖啡。賭嗎?」

他們的視線也移回了場上:場上態勢瞬息萬變,埃羅托反殺成功;年輕的棋手雖見遺憾,但也已經顯出棋手的氣度,十分沉靜。

銀鞅看著荊榕。

荊榕唇邊掛著一絲笑意。

他並不精通棋道,626是他的官方外掛,要拿下一個俱樂部是易如反掌的,雖然他平常並沒有太多介入世界線的習慣,不過為了四年的咖啡,他是很願意的。

銀鞅不由自主也產生了興趣:「那你要是輸了呢?」

荊榕歪頭說:「你定。」

銀鞅看了他一會兒,像是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沒有決定好。

面前這個人的確會讓他感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有些棘手,有些危險,卻又格外吸引人。他還沒有忘記他是跟他偷跑出學院的。

第290章 鐵腕帝王

銀鞅沖他點頭微笑:「請去。我很想觀看那個場面。」

荊榕於是站起身走上前,銀鞅跟著一起走上前。

那個年輕的棋手已經離席,算是棋局失敗;其他人還在反覆討論著令人驚訝的轉折,以及如何反敗為勝。

那名名叫埃羅托的職業棋手顯得相當平靜——他的聰明才智已經在現實意義中發揮了最大作用,這是他吃飯的本事。今天這個名叫季占的年輕人已經贏得了他的尊重,不過,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和警惕。

這樣的人有很多。想要這個俱樂部,想和他背後的老闆馮·烈認識的人也有很多。

荊榕在他面前坐下,埃羅托看了他一眼:「學生?」

荊榕:「是的,玫瑰學院。」

埃羅托注意著荊榕的神情和風度氣質——很少見的那種年輕人,他的氣息不是棋手而是另一種特別的人。

埃羅托沒想明白,但他並不在乎。只要能下棋就好。

埃羅托說:「證明你有這個實力。」

荊榕聽完,626在他的意識中標出一個點。

荊榕伸出手,將殘局中的一個黑子拿走,隨後對他微笑。

埃羅托的眼神立刻變了。

另一邊,銀鞅的視線也變得專注。

在場的三人都清楚,荊榕拿走的這個子,正是埃羅托誘導季占進入圈套的關鍵。如何將圈套做得天衣無縫,如何一步一步顯得自己在下風,再奪取自己所要的高位,這正是埃羅托的棋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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