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接下來這間俱樂部就是你們的了。」
代理人將協議遞給他們,荊榕看過後,認為沒有問題,隨後簽了字。
長期的使用權,直到下一個挑戰者出現。然而,他們卻有修改規則的能力——在此之前,決出勝負的都是棋類遊戲。
代理人告訴他們:「我們的老闆選用了象棋;因為最開始,這個俱樂部就是西洋棋與政治討論俱樂部。你們也可以設計你們喜歡的規則,不論是摔角、笑話大賽還是性感女王/王子的評比;留下一個可以交接的王冠。」
荊榕雖然簽了字,但他保持沉默,只微笑著抱臂看向銀鞅。
銀鞅說:「短期內我會先保持這個規則。」他會沿用打賭對弈的形式來挑選合適的策略人才,但不是現在。
「沒問題,先生。」代理人對他們深深鞠躬,隨後將一個管理器秘鑰交給他們。
「這是這部分所有的房門鑰匙,監控設備的使用指令。請小心使用。」
藪貓已經轉完了整個俱樂部的角落,在角落裡,他已經找到了四個攝像頭。
這代表了一種所有者和使用者的微妙默契——俱樂部的老闆在觀察他們,他們也清楚這種觀察。
銀鞅很自然地在最中央的老闆位上坐了下來,自然得好像躺上王座一樣:「太好了。我想我們以後可以經常來這裡。」
雖然暫時不明白銀鞅為什麼這麼喜歡這裡——姑且認為他喜歡在酒吧寫作業,荊榕也給自己倒了杯茶,說:「現在我贏了。」
「沒有問題,我會給你買四年的咖啡。」
銀鞅充滿欣賞地注視著他。
「萬一我輸了,你想好你要的條件了嗎?」荊榕問道。
銀鞅說:「我也想好了。我準備你要是輸了,我就要求你教我開車。」
蒼蘭國的歷史傳統是,每一個君主都必須進入軍隊歷練,對車輛的掌控和使用也會包含其中。但沒有人想到這一屆國君的軍事歷練在鄰國,而且玫瑰學院的軍事傳統並沒有那樣嚴密。
其實銀鞅是想開坦克的。
玫瑰學院的基礎的作戰裝甲駕駛課都在戰鬥系,非本專業不可以選學,國外學生更不可以。不過銀鞅已經計劃好開坦克的流程,他相信自己會有辦法得到學習機會。
「開校長的車嗎?」荊榕問道。
銀鞅:「。」
銀鞅:「或許我們可以買一輛。」這樣就不會被開除了。
「你說得很對。」荊榕說,「不過我需要打斷一下,有一件事十萬火急。」
銀鞅:「什麼?」
荊榕看了看校內網直播:「校長和蒼蘭國的部長提前結束了會議,他們已經開始在食堂用餐了。我們要做點努力才能不被抓了。」
銀鞅:「。」
一分鐘後,他們火速抓起外套,以一種飛奔的速度離開了俱樂部,沖向停車場。
「該死。」銀鞅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核對自己的筆記,「怎麼可以結束得這麼早。」那位可怕的女士一定用了些非常的手段!她就是想提前結束會議,而且會在他的宿舍守株待兔!
荊榕叮囑道:「系好安全帶。」隨後,引擎轟鳴起來,他們沿著來時的路一路狂奔。
半小時後,他們在生死時速中抵達了校外的圍牆。
校園外十分寧靜,比起平常多了許多車輛,他們悄無聲息地把車停放回原來的位置,隨後翻牆回去。
銀鞅認為荊榕已經是自己的朋友,他從圍牆上跳下來的時候,開始非常自然地扶住他的肩膀,使自己平衡落地。
兩條腿落地還是比四條腿落地要困難得多。
眼前這個黑髮黑眸的年輕人,剛剛為自己贏得了一個場所。不論如何,銀鞅決定立刻獎賞他。
他拽住荊榕,邀請他現在就去喝一杯咖啡:「我給你買咖啡。」
順便一直消磨時間到卡茲麥女士徹底離開玫瑰學院。
荊榕突然靜止。
銀鞅:「?」
荊榕:「真的還要喝咖啡嗎?」他昨天剛睡了三個小時,他不確定銀鞅睡了多久。
銀鞅:「。」他似乎也突然領會到了這個現實。
這個Alpha困了。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放他走,這個人還可以給他打掩護。
銀鞅思慮再三,向他發出新的許諾:「你可以再向我提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實現。前提是,我希望你能喝我一起寫作業到下午,在圖書館。」
荊榕:「?」
626:「兄弟,好魔幻,怎麼回事,好像一夜之間你已經是你老婆最信任的隨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