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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既然他那麼急切的叫媽媽,應該有原因吧?

恰好走了沒幾步,陳柔一腳剎停了車,看窗外,是一家商場,門口有個小型的舞台,舞台上,也不知哪個幼兒園的小孩子正在表演節目。

一幫小傢伙打扮成青蛙一樣,正在唱兒歌:「月光光,照地堂,年三十晚上摘檳榔,檳榔香,摘子姜,子姜辣,拜菩薩……」

陳柔回頭看崽:「阿遠想看節目?」

小阿遠背對著媽媽,繼續叫:「莽莽,莽莽莽!」

把車停到停車場,再戴上一副超大墨鏡,並一隻大棒球帽,也怕萬一被狗仔拍了,陳柔給兒子也戴了一頂帽子,單手一拎就下車,混到人群中了。

小傢伙不想要帽子,一把撕掉,陳柔再給他戴上,他再撕,她生氣了,手指他的鼻子:「信不信媽媽馬上帶你回家,扔下你,一個人出來玩?」

阿遠不服氣,噢的一聲,但對恃半晌,他終於還是輸了,不過也是台上又換了新兒歌,換了一幫穿著小豬服裝的小寶寶們,在唱:「洗白白,洗白白,倒開開水盆嘍,快點洗白白,乾淨的細蚊仔呢,人人都鍾意……」

陳柔就說嘛,胎教都是廢的,不論在娘胎里聽多少高雅的曲子,當小崽崽們出生,最多聽的都是爸爸的爸爸是爺爺,媽媽的爸爸是外公,而且小孩就喜歡聽那個。

果然,小阿遠聽著音樂,樂的手舞足蹈,都不想走了。

也不趕時間,孩子也是吃飽的,陳柔再往前擠了擠,幫兒子爭了一個最佳觀測位,倆母子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過了會兒,突然有個女人靠近她:「羅慧秀真的說過,要讓她老公考核你,你可以做家教了?」

陳柔當然聽到了,甚至於,心裡炸了煙花,但她沒有吭聲。

女人也發現自己認錯人了,說了句sorry,又看陳柔這時才回頭,以為她沒聽到,轉身就走,到了側面一個也是穿牛仔和夾克的女人身邊,兩人去聊天了。

張子強的妻子名字就叫羅慧秀,前幾年一直住在九龍,這兩年風聲緊了以後搬走了,據傳言,有人說她帶著孩子去了西方,還有人說在泰國或者馬來的。

但總之不在香江,也一直處於隱姓埋名的狀態。

但人是這樣,聶釗為了教育孩子,能在陳柔的整個孕期讓她聽鋼琴聽到吐,張子強雖然是個匪,可也同樣重視兒子的教育,而現在是六月份,正是下學年的招生季,以舞台上表演的,是香江最大的私立幼兒園的結業匯報表演。

這年頭香江的教育格外卷,孩子都是從幼兒園捲起,在台上表演的那些孩子,也都是被名校給錄取了的,品學兼優型,而他們的老師,今天也都在現場。

是巧合,但也是天時地利與人和。

張子強的太太來這兒為兒子物色私教,陳柔帶著崽來聽音樂,可不就撞上了?

第371章 她竟然知道東西在哪兒

一個穿牛仔和夾克,中性打扮的女老師,陳柔多觀察了一會兒,就發現時不時有家長上前,朝她鞠躬,說話時也是滿滿的尊重感,顯然,那是個很優秀的老師。

正好有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過來發幼兒園的宣傳單,陳柔於是接了一張。

沒人能想到,首富太太會帶著崽在九龍閒逛,當然了,不是見過的人也不認識她,而且陳柔講話的時候,刻意帶大陸口音:「同學,等一下。」

兼職發傳單的女孩止步:「太太,要諮詢嗎?」

陳柔指遠處那位女老師,說:「能不能給我她的聯絡電話,我和私聯。」

做兼職的大學生,通常都是一個企業里最負責的人。

她們拿著最低的薪水,但是責任感是除了老闆以外最大的,也是對客戶最熱情的。

女孩先看小阿遠:「哇,崽崽超可愛。」

又說:「您稍等,我馬上幫您要劉老師的電話號碼。」

阿遠已經快五個月了,正是愛笑愛鼓掌的時候,有女孩逗他更開心:「莽,莽莽!」

女孩走了不一會兒,問好電話回來了:「太太,這是劉老師的電話。」

陳柔提前跟陳恪約過,既要到電話,又懶得聽兒歌,就準備要走了,但阿遠不願意啊,節目還沒有表演完呢,又是一首新的:點蟲蟲,蟲蟲飛,飛來飛去像飛機。

陳柔只好留下來,也指他的鼻子:「最後一首了喔。」

小傢伙學著台上手舞足蹈的孩子們一起拍手手,腦袋像撥浪鼓。

不怪聶釗被他纏的筋疲力竭還甘之如飴,他是真會給人情緒價值,看到媽媽指自己,這回不對著凶了,咧著嘴巴過來,用他滿是口水的小嘴巴親了一下媽媽的手指,再回頭,這要有個搖搖車再有一塊錢,他估計得開心死。

當然,陳柔要了電話號碼,也只是先確定,這個羅慧秀是不是張子強的太太,畢竟重名重姓的人很多,但就在兒子聽的興起,她無聊的長蘑菇的時候,突然,她看到那位劉老師拿起BB機看了一下,又前後左右看了一圈,然後就離開了。

這回就算兒子鬧,陳柔也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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