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小傢伙轉身就跟上,一路小跑過了停車場,又猛得止步。
因為她看到那劉老師上了一輛車,而車的副駕駛不但有人,而且人的手裡還有豎起來的衝鋒鎗槍管,不必說,出門還要帶衝鋒鎗的,絕對是張子強的家屬了。
眼看車走,陳柔連忙記下了車牌號。
對了,大概是因為,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抱著他跑,小崽子不但沒鬧,還特別開心,又看到停車場不遠處有個麥當勞的小丑正在發氣球,也感興趣,嗷嗷的叫。
但當然,陳柔不能再帶著他閒逛了,她必須去找陳恪了。
……
九龍警署的宿舍樓還是公廁式,就是在樓道的盡頭有一排公共廁所。
眾所周知,一樓的公共廁所是最臭的,而且大多數一樓的公廁都存在一個問題,反漏,溢糞水,堵了就得掏,但公廁呀,誰知道他媽的,是什麼東西堵的?
有倆阿sir下樓來,迎上一個女人,胸前綁著崽,一手拎著包,但該怎麼說呢,短髮加墨鏡,一雙帆布鞋,就,雖然是媽,可是走的英姿颯爽。
倆阿sir同時在想,那個阿sir有這麼辣的太太?
但她用的普通話:「請問,陳恪住在哪間房?」
兩sir同時愣住,對視,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她是大陸那幫土鱉的家屬?
陳恪已經聽到了:「阿柔,這裡。」
陳柔回頭一看,走廊盡頭,陳恪在公廁裡頭,正探著頭。
她朝倆目瞪口呆的阿sir點點頭,朝著陳恪去了。
陳恪一看也扔了拖把,語帶責怨:「阿柔啊,你怎麼能的,快給我抱著。」
他們爭到了宿舍,但是一樓,還是最靠近公廁的兩個對門屋子,想要夜裡好好休息,做夢吧,王寶刀也從公廁探出頭來:「嘿,姐!」
又說:「裡面髒得很,千萬不要進來。」
陳恪接孩子進了屋,屋子裡倒是重新粉刷過,還鋪了新的地板革,但陳恪只拿上文件就說:「這不行,咱們趕緊出去,上外面聊去。」
陳柔的想法其實是在另一個極端,她說:「孩子不需要那么小心,他有抵抗力的。」
陳恪卻說:「這屋子裡有黴菌,半個月我們消毒了七遍,但還是在長。」
他們可真是艱難,但也沒有辦法,這已經是陳柔能幫他們爭到,最好的條件了。
不過他們還有一間會議室,打掃得特別乾淨,倒可以讓孩子玩一玩,就是離得遠了點,得要爬樓梯,還不低,沒有電梯的情況下,得爬到12樓。
怕她太,陳恪接過了孩子,邊上樓邊聊,先說:「我一直以為香江有多繁華呢,沒想到他們其實也很辛苦,看看這樓,總共12層,沒有電梯,偏偏會議室在12樓,大家每天爬上爬下,真辛苦。」
陳柔說:「可他們也是真壞,不但讓你們住一樓,還是公廁旁。」
又說:「您也太好說話了,這種事就該跟他們抗議的。」
陳恪還是那句話:「以水平服人吧。」
再看阿遠,由衷笑了:「還真是漂亮,這皮膚白的,性格也好,瞧他笑的。」
出生快半年都是細養,難得被媽媽糙養,小阿遠開心的都找不著北了:「莽莽!」
陳恪又說:「生多了也辛苦,等過幾年再給阿遠生個妹妹,你的人生大事就定了。」
陳柔說:「就聶釗他都不敢跟我講這種話,我也不會再生了。」
孩子有一個就夠了,她不會再多要了。
上了樓,進了會議室,陳恪又說:「其實這就是案發現場。」
再解釋說:「這是警署,守衛最森嚴的地方,而且大樓的四周,除了我們所住的公廁方位都有監控錄像,大門口,幾棟樓的樓梯也都有,但就在前幾天晚上,霍岐霍sir給我們移交了一份值夜口令簿,讓我們掛在會議,但第二天一早,它不翼而飛了,九龍阿sir倒是很配合,跟我們一起查視頻監控,勘探指紋,但一無所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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