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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援朝並點沒嚇死,因為孩子一抻腰就往前跑了,他要反應慢點抱不住,這孩子就頭就得磕到桌子上,他連忙往前湊,想讓孩子舀粥的時候方便點。

可他一靠近,阿遠就不幹了,回頭推他胸膛,非要他站到遠處。

然後舉起小勺子,笑嘻嘻的看著宋援朝的臉,那笑的彎彎的,月牙兒一般的眼睛,上下都是四顆,整整齊齊的小門牙兒,笑聲奶奶的,全世界最可愛的寶寶。

可是宋援朝剛覺得寶寶可愛,忍不住都想親親一下,一傢伙突然轉身,抻腰就去勾粥了,一勺粥有半勺灑了,他自己都差點飛出去,宋援朝也被嚇的魂飛魄散。

灑剩半勺的粥,小傢伙抿到了嘴裡,吃的搖頭晃腦:「香,香香。」

又推宋援朝的胸膛:「酒,酒啦!」

宋援朝可算明白了,這小傢伙哪怕吃一口粥,也是要邊玩邊吃才開心。

你看他小臉蛋生生的乖乖吧,可他十斤體重九斤反骨,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但一碗粥灑半碗,還要嚇丟乾爹半條命哪行呢,宋援朝不幹了,眼看小傢伙一抻腰探出去,他非但沒往回撈,還往前推了一下,推到小傢伙的鼻子差點撞上桌子。

然後他又故意一撒手,直到小傢伙差點掉地上,他才一把撈起來。

他心想阿遠這回該怕了吧,知道吃飯就是要坐端正,乖乖吃了吧,但沒有,小崽崽發現自己差點撞到地面又被撈起來,更開心了,舀了一勺粥來,給宋援朝餵:「期,期期啦……嗯,酒,酒啦~」

意思是剛才那一下冒險很開心,還想要,還要獎乾爹一口粥唄。

宋援朝搞不明白,這么小小一點人兒,他的精力怎麼會那麼旺盛呢,而且他很懂一些小九九的,知道聶涵在書房,他要哭了,她會責問宋援朝,只要看他不努力,不想出力氣,就會對著書房嗷一聲,再回頭看宋援朝:再不玩,我可要哭了喔。

宋援朝一臉的生無可戀,舉起小傢伙,猛的撞向桌子又在關鍵時刻剎車,鬆手讓他往下落,但又用另一隻手撈住,循環往復,筋疲力竭。

但孩子開心啊,他還小,顧了玩就顧不了吃,還要給宋援朝餵。

夠一瓣山竹,餵給乾爹,再夠一顆藍莓,也要餵給乾爹,乾爹不吃他也要哭。

等聶涵忙完出來一看,還挺開心:「哇,我們阿遠今天吃得不錯喔。」

但又來電話,她一看,立刻回去,又去接電話了。

宋援朝也可算明白老闆的苦心了,帶娃這工作,比上戰場還辛苦。

要真論可比性,大概也就生產隊的驢了。

……

這應該是聶釗在警署待過的,最長的時間了,中午來的,此時天都黑了。

安秘書給所有的記者和加班的警員全體叫了盒飯,給老闆夫妻和一幫高層警司們叫了外賣,但他們當然都沒心思吃,聶釗在喝蒸餾水,只有陳柔陪著爾爺和董爺在吃飯,一幫高級警司們把自己關在會議室里,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終於,顧督察長對林勇說:「先放了陳sir吧。」

林勇低聲說:「我的第六感,他絕不無辜。」

顧督察長反問:「O記就乾淨嗎,廖專員的事當公眾問起,我們該如何解釋?」

林勇攤雙手,於唇間輕吐兩字:「蠢貨!」

顧督察長再說:「放棄抵抗吧,現在要緊的是,挽救皇家警署的形象。」

陳恪在樓上,一直被控制著呢,從他進警署到上樓,再到會議廳的錄像,刑偵科的警員放大了每一幀,反覆的看了又看,那通匿名電話打出的公話周圍,所有能找到的錄像也全部調了來,目前在九龍的幾個大陸公安的行程,他們也是反覆的查了又查,想把陳恪跟匿名電話聯絡到一起,但最終的結果是,失敗!

關於張sir辦公室玻璃的事,就好像一開始他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顧督察長立刻就從陳恪手中搶過手機並還給他一樣,顧督察長也憑第六感就有關係有問題。

九龍那地兒藏龍臥虎,會攀岩走壁的可不少。

案子也能查得下去,但如果是董爺的人,就得借爾爺的力去查,是爾爺的人,就得董爺的力,那也是曾經的一號探長能夠掌握九龍的關鍵,叫他們分裂,對抗。

可今天爾爺和董爺史詩性的聯手,開始時各堵一門,審訊時對著廖專員唱雙簧,明擺著的,警方想要徹查,九龍就是鐵板一塊,聯合對抗。

霍岐是自己人還好,陳恪要再不放,大陸就該發函來問了。

但之前發出去的通稿陳恪都是嫌疑人之一,現在放了他,嫌疑人就只剩倆了,張仕輝和霍岐,也就是皇家警察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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