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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但您放心,爾爺是個講理的人,我們只理論,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

陳柔覺得不對:「翁二當家,我記得你是董爺的人呀,但我聽你這口氣……」

顯然,就這幾天功夫,翁二當家的天平都悄悄歪向爾爺了。

但他自己還沒意識到,只說:「我是董爺的人,可我也得講道理啊,這趟回去我要好好勸勸我家阿耶,叫他不能再跟爾爺對著幹,給大小姐你添煩心。」

其實董爺大部分的作妖,還真就是翁二當家的鼓動起來的。

在來了趟首都後,他能有如今的認知,願意勸勸董爺,倒也是件好事。

陳柔遂說:「就你一個人,回程一定要照顧好爾爺。」

翁二當家深深點頭,又說:「昨晚我們見了這兒最大的大公安,爾爺幾乎沒幫自己說過一句話,倒幫董爺辯駁了許多,還重點給大公安看了董爺的欠條,大小姐,我聽爾爺說,您是他的親孫女,但您放心,我一定瞞著我家阿耶,不告訴他。」

對於他這句,陳柔只能說:「好叭!」

阿遠是個精力極旺盛的小崽子,幾乎從不睡懶覺的。

媽媽一起床他也就起了,這會兒還不到八點鐘呢,他已經玩的滿頭汗了。

而於他來說,因為爺爺太多,爺爺就不重要。

爾爺要拜拜,他就開開心心的喊byebye,內心毫無波動。

但一看到西裝革履的乾爹進門來,他小車一蹬,嗖的衝到乾爹面前又剎住。

乾爹來,就意味著他們要出門,要去見小姐姐辣,他當然開心。

但宋援朝抓起乾兒子丟了丟,並不是為了這麼早的就要出門,而是,一清早的,他下樓去見了昨晚跟蹤過陳柔和聶涵的那個年輕人,有些情況要跟陳柔匯報。

安秘書算給宋援朝面子了,關於他和大小姐的事,沒有提前匯報,等著他自己說。

但是宋援朝也不好跟陳柔開口,所以直到現在還沒說。

但其實從細節上陳柔是能發現端倪的,宋援朝一靠近她就說:「香水味道不錯。」

又說:「你是有組織的,她可以不要,但關於婚姻,你必須跟她談。」

他向來不噴香水,也只用薄荷味衛生皂,這幾天身上突然多了香水味,而且是聶涵喜歡的,古龍水的味道,陳柔雖然不知道,但就猜也猜到了。

因為有事要講,宋援朝想把阿遠放下來,讓他去玩小車車。

可阿遠吊上他的胳膊就是晃悠,想放下,沒可能,乾爹出門,他就不下來。

育嬰師和女中醫都在工作間,宋援朝只好關上門,然後低聲說:「剛才樓下那個戰友告訴我一條特別重要的消息,因為不想牽扯到自己,他找我出主意。」

頓了頓他又說:「王猛在內環那房子裡只搜出一批槍,但沒有太多的錢,據我戰友說,那些槍基本都是他們一幫戰友幫忙走私入境的,所以對他的影響並不大,他的錢也還沒有交待,而一旦公安找不到那筆錢,他很可能躲過死刑。」

陳柔點頭:「所以前天抄到的,只是王猛財富的冰山一角?」

宋援朝說:「我戰友說,他陪王猛運輸過幾回錢,但基本都是在公主墳的位置王猛就會讓他下車,錢,王猛自己去藏,所以他知道有錢,但不知道具體的地方。」

陳柔點頭:「你給陳隊打個電話,講一下這件事吧。」

回頭見阿遠抱著宋援朝的脖子,大眼睛一眨一眨聽的認真,陳柔指他鼻子:「阿遠,剛才我們聊的事情,等中午見了小姐姐,你絕對絕對,不可以講。」

宋援朝覺得可笑:「太太,他才一歲半,聽不懂咱們說的。」

乾爹這不小看人嘛,阿遠回頭,朝著乾爹舉起了小手槍:「juan,juan壞銀!」

誰說人家不懂了,聽了幾天八卦,阿遠早知道了,王猛是個壞人。

今天只是私底下的,兩個女人的會面,陳柔不會帶秘書也不會帶保鏢,打算親自開車,而且打扮也就不是出席正式場合的,闊太太的模樣了。

初春乍暖還寒,裡面羊絨衫,外面是內夾絨的褐色皮夾克,工裝版的牛仔褲,墨鏡一戴,陳柔內心的直覺,跟她一樣是軍人的,小張同志能接受她這副打扮。

但阿遠就比較潦草了,因為他只願意穿迷彩,裡面就仍是迷彩。

外裹一件薄款的羽絨服,他依然只是個小掛件兒。

梁利生來送她昨天跟客戶們晚宴時的合照,準備讓陳柔親自選幾副,好作為軟廣刊登上報紙,但是昨天還套裝款款,溫柔端莊的太太,今天又回打原形啦?

他甩著照片問:「太太您這是香江沒炸夠,到了首都也要炸一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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