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哥捏拳頭:「怎麼,他們想打架?」
聞家二太確實想打架,想在澳城,自己的地盤上跟聶家打上一架。
畢竟為了遠洋航運,她賠了好多錢,兒子又因為家暴被抓,雖然消息直到昨天還捂著,但在今天,已經有電視台在報導了,只不過聶嘉峻也不知道突然抽的哪門子的風,突然登上電視台做專訪,澄清自己的性取向,就把新聞給壓下去了。
但本來聞家二太應該感謝聶嘉峻的。
要不是他,聯姻的船王之女被澳城闊少家暴,那個新聞會轟動港澳台三地的。
可是因為聶嘉峻,聞二少的新聞就沒太多的人關注。
可是聞二太非但不領情,而且雖然她不敢主動動手,但是既然聶家夫妻來了澳城,來了她的地盤,那麼,只要逼的聶家人動手,她就不但可以收拾聶家人一頓,而且在丈夫那兒,也不必受責備了,所以她不動手,可是她一直在挑釁。
毛子哥很自信的,他認為,就憑他,扛著霍岐,都能扛回香江。
他沒把聞家二太的挑釁看在眼裡,也只關上了門說:「你繼續休息,我健身。」
但霍岐想了想,還是給安秘書打了個電話,講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
然後他又給聶嘉峻打了個電話,質問:「聶少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上電視幹嘛?」
聶嘉峻不想跟小麥警官做姐妹,所以上電視專門澄清。
然後他又跑到警局去蹲守小麥警官,結果沒蹲著人,這會兒才到家。
也才剛剛聽傭人說,全家就沒帶他,上澳城玩兒去了。
他很生氣的,他也是家裡的一員,大家一起去玩兒,為什麼不帶他?
但且不說這個,說回剛才的話題,他說:「我只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咱們倆之間的關係,畢竟我年齡也不小了,也打算要結婚,正一下自己的聲譽嘛。」
霍岐簡直無語:「聞二少家暴太太了吧,因為你,他的新聞幾乎無人報導。」
又說:「而且據我所知,他家暴一事,就是你出面做的證人。」
要說聶嘉峻,別的都好,就是社會經驗太少。
要知道,聞家專門來提親,婚事成不成,新聞版面是要占的。
而從明天開始,他和聞二小姐可能結婚的消息就會屠版香江,這就能天然的壓掉一部分聞二少家暴的緋聞,再加上他澄清基佬一事,誰會關注聞二少?
少了輿論的壓力,包玉雁的處境就會變的更加艱難。
而這件事裡,做好人的是聶嘉峻,做壞人的也是他,氣人不?
反應過來,聶嘉峻拍大腿:「哎呀,瞧瞧我這腦子。」
又說:「我這就去碼頭,過澳城來找你們。」
霍岐其實並不希望他來,多個人多一重的麻煩,但還不及他勸阻,聶嘉峻已經把電話掛掉了,等霍岐再回撥的時候,電話占線,他就撥不通了。
這兩天的聶家人要在澳城,當然是待在一起最好。
一旦落單,以胡嘯天的手腕,說不定就要玩一手綁架,把他們兄弟給綁了。
霍岐不敢掉以輕心,只好再給安秘書打個電話,講聶嘉峻要來的事。
而這會兒,聶釗夫妻找了一間安秘書推薦的,說是澳城味道最好的餐廳在吃飯。
聶嘉峪也正在問陳柔呢:「細娘,德州撲克呢,你能玩不?」
見陳柔在點頭,又問:「那骰子呢,你能搖到什麼程度?」
話說,葉寒當年最牛逼的就是玩骰子,而且不像別的老千們,是用在骰子裡面灌水銀,或者說用各種金屬鑲點骰子,叫它們撞擊時發出不同聲音的方式來出千。
他是,不論任何材質,任何骰子,他都能出千。
陳柔當然沒有那麼牛,但澳城賭城用的骰子她專門玩過一段時間,搖個小順子大順了什麼的當然不在話下,也算謙虛嘛,她說:「還行。」
聶嘉峪點頭,然後又小聲問:「那百家樂呢,你也行?」
陳柔說:「它的輸贏,荷官的操作非常重要,所以搞定荷官,就能搞定它。」
聶嘉峪來的時候可沒想到,細娘竟然是個賭神。
而他對於弟弟的聰明,也沒有太全面的認知,所以他只壓低了一點聲音,悄悄說:「這樣吧,咱們一會兒把阿遠哄睡著,然後讓宋仔守著他,咱們接著上賭場,接著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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