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抱枕,故施下巴擱在抱枕上,「九輿,我懷疑有人背後罵我,我才會噴嚏不停。」
見她耷拉著腦袋,努嘴,鼓著腮幫子,腦袋一點一點的,可愛得九輿心都萌化了。
「乖啦,薑湯里放了蜂蜜加了糖,不辣的。」
清冽的話落下,九輿端起薑湯,「我餵你,嗯?」
尾音上挑,簡直不要太撩。
故施抬眼看他,就著他的手,嘗了一口薑湯。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她抬眼看九輿,清理的眸子亮晶晶的,「甜甜的哎。」
九輿聲音清寒帶柔:「嗯,甜甜的。」
第458章 禾臾:送施施九輿一份大禮
嵩山別苑。
一輛車停在綠油油的草坪地上,副駕駛位上的黑衣男人下車。
打開了后座車門,率先下車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墨鏡男人下車後,站在車門旁,目光看向車裡。
「眼罩可以摘下來了。」這話,是對車裡的女人所說。
車裡女人穿著白色大衣,濃妝艷抹的臉上帶著黑色布條,遮住了她的雙眸。
聽到墨鏡男人的話,易容成功的司清淺摘掉眼罩,恢復了光明。
先是熟悉了下自己所處的環境,確認是抵達了目的地,她才拿著眼罩下車。
下了車,司清淺掃了眼車旁站著的墨鏡男人,將手裡的眼罩隨手一丟,扔給了墨鏡男人。
然後在兩個男人目光下,戴上墨鏡,雙手揣兜,以一個優雅十足的背影離去。
墨鏡男人收起了手裡的黑色眼罩,面無表情的關上后座車門。
黑衣男人見了,忍不住打趣他:「我們兩個同時站在一塊,她偏偏把眼罩丟給了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這種話,聽聽就好,當真就輸了。
墨鏡男人收回看著司清淺的視線,墨鏡下的眼裡滿是不屑,「別胡說八道,誰不知道她是龍哥新寵。」
說了話,墨鏡男人瞪了眼黑衣男人,「你小子,越來越不知分寸了,什麼玩笑都敢開。」
說話間,墨鏡男人已經邁腳往前走。
黑衣男人見了,跟了上去,笑呵呵的說:「怕什麼,龍哥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再說,女人這東西,對於龍哥而言,就如一件衣服,不過是某個時間段所需罷了。」
等時間段一過,這件嶄新的衣服,還不得被丟棄不被多看一眼。
墨鏡男人笑了,手肘拐了下身旁的黑衣男人,「你別告訴我,你對這個女人感興趣?」
「那怎麼可能!」想也不想,黑衣男人直接否定,「我只是好奇,她這次能待多久!」
伸手拍拍黑衣男人,墨鏡男人緩緩開口:「多久都不是你我該關心的事,收起小心思,好好做事。」
這種地方做事,最忌諱的就是八卦,稍有不慎,那可就萬劫不復。
要想好好活著,那就好好做事,不是分內之事,儘量不要八卦。
對於墨鏡男人的小心翼翼,黑衣男人有些嗤之以鼻。
但什麼也沒說,沉默跟著墨鏡男人離去。
……
地下室光線暗,司清淺不得已摘下了墨鏡。
在她面前,是全身被白布纏繞,不知生死的司翊恩。
她花了三天不到的時間,就輕鬆的完成了一場本該耗時半年才能徹底完成的易容手術。
比起她的容易,被大火燒傷的哥哥,難度比她稍大。
司翊恩全身的皮膚,百分之八十燒傷,整張臉都被大火燒得毀容。
要想讓他重獲新生,重新長出新的皮膚,新的臉,新的自己,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漫長的等待。
看著被隔絕在玻璃棺里的司翊恩,司清淺手覆上玻璃棺,聲音響起。
「哥,無論你現在經歷多大的痛苦折磨,請一定記得要撐下去。」
「我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在失去了,只有忍耐,只有熬過現在的所有苦痛折磨,才能涅槃重生。」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爸爸和姑姑,以及頂替你的三具屍體送去了解剖中心,也打電話通知了司沐顏。」
提起司沐顏,司清淺眼裡只余恨意和怒火。
恨不得早點解決了司沐顏,為爸爸和姑姑報仇。
只是現在不行,還得再等等,至少哥哥還未醒來,她對司沐顏了解也甚少。
唯有了解越多,才能抓到她的把柄和軟肋,以此作為威脅。
「司沐顏確實是個狠人,她沒認領屍體,只是讓送去火葬場火化,隨便火葬場的人處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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