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畔之後,按理說大祭司如果覬覦江畔的氣運,就該把江畔放在身邊養育。
可奇怪的是。
大祭司卻把江畔送到了江清川的身邊。
而江畔卻是個眼盲又靈脈碎裂的孩子。
結合黑龍隱晦提起的。
江畔有理由懷疑,自己的眼睛和靈脈,都被大祭司偷了去。
至於作用是什麼。
江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最該洗清罪孽的人。」江畔收起長槍,雙手握拳,在胸前碰撞。
隨著手心一陣火光,飄蕩著的紅綾直接化作一條火龍。
「應該是你!」
火龍咆哮,哪吒機甲也一躍而上。
她不能對大祭司動手,難道就不能針對別的了?
玄雲山這麼大一個目標,江畔現在可沒有瞎。
況且,當日那麼危急的時候,大祭司都要將整座玄雲山帶走。
這說明玄雲山內部肯定有什麼是她看重的。
這一次,江畔對準的就是玄雲山。
至於大祭司什麼的……
管她是誰的親生母親。
江畔最開始對這個世界的印象便是自己寄居在這具身體裡。
也是多年的相處,江畔才接受了江清川和無量宗的其他人。
她就是她自己。
更何況,按照因果。
即便大祭司給了她生命。
但在出生的時候,這具身體失去的雙眼和靈脈,也算是償還了這段因果。
江畔對於大祭司,半點愧疚感都沒有。
因此動起手來更是毫無顧忌。
要是能被波及到,江畔只會更高興。
大祭司沒想到,自己都說出了身份,江畔竟然還會朝著自己動手。
她難道就不怕天雷降下雷罰嗎?
火龍與機甲幾乎並行,目標直指玄雲山。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江清川還是小龍。
二話不說跟在江畔的身後,同樣是將玄雲山視作了目標。
大祭司這時候才流露出情緒。
憤恨的後退,示意樂琰上。
「真是一群野蠻人,難怪天道絕了這個世界修仙之人飛升的通道。」
旁邊的樂琰暗中看了眼大祭司,很快抽出笛子。
隨著笛聲響起。
玄雲山周圍浮現出幾道虛影。
這些影子剛出現的時候,江畔就被迫暫停了前進的方向。
因為這幾道虛影中,有一道分明是江清川的師父。
也就是江畔的師公。
緊跟來的江清川更是出離憤怒。
「月巫族是要與天下為敵嗎?」
江清川這句質問,更像是在說廢話。
飛升的那些前輩顯然都是被月巫族困住,甚至被迫守護著月巫族的玄雲山。
更不要說月巫族跟深淵結界有關係,也是造成如今三界大亂的元兇。
他們早就與天下為敵了。
大祭司卻不回答,只是反問江畔父女:「有這些老東西在前面,你們還會動手嗎?」
父女倆都沒有回答。
而這期間,頭頂的劫雲也沒有閒著。
一道又一道的落下。
不是被江清川的一劍斬破,就是被江清川硬生生抗過去。
也是這樣的表現,才更讓人深刻的意識到,什麼是天下第一的劍修。
如果只有江畔一個人,她這會兒大概率已經衝上去了。
「你——」江清川咬牙。
握著劍的手都不自覺抖了起來。
師父之於江清川,是如同父親一樣的存在。
沒有師父,就不會有現在的江清川。
興許他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
現在看著師父受困,偏偏江清川一點辦法都沒有。
「爹。」江畔很清楚江清川對師公的感情。
可現在不是顧及這些的時候。
更何況,大祭司讓樂琰動手,擺明了就是要用這些虛影擋住江畔他們。
江畔可以肯定,這邊的虛影肯定被其他宗門的人看到了。
那些人此刻也一定在朝著這邊趕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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