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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言冷漠如堅冰的態度終於激怒俞浩淵,某天俞浩淵帶著幾個身材威猛的Alpha保鏢將林司言逼到體育館雜物房裡,使用信息素迫使他跪下來,還讓幾個保鏢將他按住,強迫他伺候自己的傢伙。

林司言寧死不從,竟然當場割傷自己的腺體,鮮血頓時灑了一地。

「這都是您出國讀書時候發生的事,」小陳說,「林總因為這事躺了半個月的醫院,裴總當時一怒之下鬧到俞家那兒,俞家因此損失了幾個大客戶,當時小俞總的爺爺還帶著小俞總親自上門道歉。」

道歉是假的,對於這種人渣來說,千萬次虛情假意的道歉都不如直接讓他跪下一次。

裴鑠背靠座椅聽小陳匯報,一雙冷森森的眼眸隱沒在昏暗中,銳利眉目間有怒氣積聚。

掛掉電話回到床邊,Omega依然睡得很沉。裴鑠在床另一端側著身睡,近距離注視著睡夢中的林司言。他突然很想問問林司言痛不痛,但他知道林司言不會說的,林司言只會用一朵望鶴蘭紋身掩蓋住陳年傷疤,用一種疼痛掩蓋另一種疼痛。

哪怕今天晚上最開始源於不得已為之,但裴鑠無法否認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他做的這一切是他想做的。

就像現在,他很想親吻受傷的林司言。

可以不需要再加30分。

林司言聞見一陣甜絲絲的木質香氣,方才從特別沉的睡眠里醒過來。先是低頭審視自己,身體乾淨衣服整潔,再抬眼環視四周,沒想裴鑠就睡著另一端,輕闔雙眼,微蹙著眉,瞧著疲憊而溫柔。

再一看,自己的手正被裴鑠攥在手裡,手心貼著手背。

稍稍一動,一陣疼痛從下身傳來,他才後知後覺,他和裴鑠都做了什麼。

就像他小時候偷看到的那樣,也像他從生父那裡聽說的那樣。人是註定漂泊一生的動物,不斷從一張床轉向另一張床尋找稍縱即逝的慰藉,在皮膚接觸達到最大面積的瞬間抓住一絲溫暖,清醒後才發現愛只是一種幻覺,然後繼續在另一個人身上尋找這種幻覺。

總有一天,裴鑠或許會像這樣進入另一個人,甚至成結烙下永久標記。從前他想過這個問題,不太希望那個人是自己,也不可能是自己。因為他太有自知之明了,當他擁有過後,就會開始患得患失,會整天想著同一個問題——

能不能就這樣一直擁有下去。

他喜歡控制想法,而不是被想法控制。

裴鑠其實只是閉目養神,身旁的人有一點風吹草動,他便也睜開了眼睛。

「餓不餓?」他問林司言。

「還好。」林司言開口便發現聲音啞了,應該是昨晚叫的。

他把手從裴鑠那兒抽走,半張臉往被子裡埋,僅露出一雙眼。

看出林司言的不自在,裴鑠勾唇笑了,生來多情的一雙淺棕色眸子漾出幾分戲謔的意思。他撐起半身看林司言,如翅翼的睫毛映襯之下,又流露出些許的溫柔。這樣的眼神竟讓林司言的心臟胡亂地跳了跳,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

林司言艱難撐著起床,腿還有點兒抖差點沒站穩,讓裴鑠一把抱起來。林司言被嚇得雙手圈住裴鑠的脖子,皺著眉冷著臉命令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裴鑠不理林司言,反正人在他懷裡想怎樣都行,自顧自大步走去浴室。

林司言瞥了瞥裴鑠,搞不懂這傢伙心裡想法,於是又道:「我的眼鏡在哪——」

話都沒說完,裴鑠竟側過臉吻住他的嘴唇,親得霸道強勢,幾乎要奪走林司言的呼吸。林司言本就紅腫的嘴唇被磨得火辣辣,氣不過咬裴鑠嘴唇一口泄憤。

剛醒來就被親得暈乎乎的,Omega一臉不高興瞪著裴鑠,連那顆淚痣氣成了艷紅色:「裴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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