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他們不加入,自己一個人干也行,不過就是得曲折些。
盛老夫人越聽越心驚,愛憐地摸了摸盛扶桑的雙手。
「孩子,苦了你,終究是我們盛家對不住你!」
當年,若不是先帝一意孤行,巡行塞北時瞧上了女兒,她也不至於為了家族穩定入了宮,折斷了自由的羽翼。
「過去的事,母親不必介懷,我現在只想我們一大家子平平安安相守到老……」
此刻,守在帳篷外的冬梅,看到了安王殿下身邊的小夏子。
「冬梅姐姐,你快去和太妃娘娘說,大皇子他們非要和殿下比試圍獵。
還定下了苛刻的賭約,說是輸者一方的伴讀忍受胯下之辱!」
第40章 宮斗世界的悽慘太妃八
冬梅一聽還有這事,不敢耽擱半步,臉上也是一派焦急之色。
大皇子可比他們安王大了四歲,這不是在以大欺小嗎?
「你在這候著,我這就去稟告娘娘!」
冬梅急得在帳外大聲呼喊。
「娘娘不好了,安王殿下出事了!」
聞言,帳內的盛扶桑和盛母臉色均是一變。
「冬梅,快進來說。」
「主子,事情就是這樣……小夏子正在外面候著,您可一定要想想辦法,萬不能讓安王吃虧啊~」
一想到小主子可能要遭受胯下之辱,冬梅急得都快要哭了。
「冬梅,快給本宮換騎裝!」
成,那個大皇子敢以大欺小,那自己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安營紮寨的地點,距離真正的獵場還有十公里左右,無論是乘坐轎攆還是步行,速度都太慢,只有騎馬才最省時間。
「母親,你去安排一匹快馬!」
另一邊,大皇子為首的幾人依然不依不饒。
「哎呦,王叔該不會是心生畏懼了吧?不過是切磋而已。
再說了,遭受這胯下之辱不是你我,只是陪讀侍從而已,你何必如此扭捏?」
元景佑氣得要死,胯下之辱是何等憋屈之事,陪讀也是別人家爹娘都掌中寶,怎能受此屈辱。
「作為讀書之人,你難道不知胯下之辱的羞辱,還是說,你忘了大學士對我們的諄諄教誨?」
就為了報復自己,不惜葬送一個人的人格與一生,如此毒辣的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所以,元景佑一直據理力爭。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據理力爭的元景佑,作為陪讀的蘇景文,覺得心裡萬分寬慰。
【安王的確是一個光明磊落之徒,得此良友,實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而作為另一個賭注之一的人,心裡則是五苦澀難忍:
他也是官宦之家出身,被大皇子隨意當做一個物品,滋味屬實不好受。
不料,元景佑這番話,卻更加刺激了大皇子。
只見他眸子裡閃過癲狂之色,越發狠戾道:
「既然小王叔捨不得你的陪讀侍從,不如~你親自替他受罰?」
【他最討厭的就是元景佑這副在太學之上胸有成竹的模樣,弄得那幫老頑固,每每提及他都是笑逐顏開。
到了自己這裡,就是天資不足,還得更加用功~】
所以,他要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擊垮元景佑,讓他再也抬不起頭。
所有的榮耀和讚揚都應該是他一人專屬!
元景佑被他這股執拗狂傲的樣子擠兌得沒了招,忽然,他想到了母妃的教誨,於是,他急忙高聲駁斥道:
「大皇子!可知什麼叫孝悌倫常,我本王乃是先帝親封的安王,又是你的王叔,豈能容你胡亂放肆?
放心,你若及時收手,本王就可以既往不咎……」
聽到這些話後,大皇子以及身後一群狗腿子噗嗤一笑。
尤其是大皇子,指著元景佑的臉就是好一通譏諷。
「沒種害怕就早說,掰扯這麼多有的沒的有什麼用,還不是為你的軟弱無能找藉口!」
「哀家也覺得大皇子說的很是有理,安王,你作為皇家之人,怎可如此拈輕怕重,有失風範。
這樣吧,哀家親自監督,你和大皇子比試一圈,賭注就拿哀家私庫里的翠柳玉如意如何?」
太后突然橫插一槓,雖說也將賭注更換了一個更為體面的,可是,有心之人都不難看出,她還是幫襯著大皇子說話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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