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拍過臉,憋屈得要命。
可他現在要是反抗亂動,這樣摔下去,說不定真會出事。
「要不這樣,我回去和她說清楚,讓她閉上嘴,行不行?」
江聲沉默著步下台階,男人為了保持平衡,只能倒退著往下走。
這種不能控制身體的懸空狀態實在是讓人膽戰心驚,就好像有把刀吊在脖子上方。
走下幾層台階,江聲停步,慢條斯理地出聲。
「行,回去管好你媽,要是她再敢當著我媽的面亂說些什麼,那就只能你這個做兒子來還帳了,就像這樣。」
江聲讓男人扶到旁邊的欄杆,勉強穩定住身軀。
鬆手的瞬間,男人因為還沒站穩,直直的栽了下去。
不過因為姿勢已經調整好,並沒有怎麼樣。
只是在慣性的衝力下,跌跌撞撞衝下了樓梯,撞上了牆面。
還沒等男人鬆口氣,江聲繼續剛才的行為,仿佛一隻逗弄獵物的野獸,滿滿的都是弄玩戲耍的意味。
男人之前還有報復的想法,但是這一瞬間,他的心態真的崩了。
到一樓的時候,江聲抬手按在男人的後腦上,讓那張早就冷汗滿面的臉緊緊貼著牆皮。
男人下意識掙扎,雙手按在牆面上。
可是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依舊無法掙脫青年兇悍強橫的桎梏。
江聲隨意一笑,那樣的散漫慵懶,卻帶著一種暴戾的壓制。
「剛才只是玩玩,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管好你媽,讓她閉上嘴,否則就不是玩了。」
系統今天再一次見識到了江組長的簡單粗暴。
在看到監控攝像頭的時候,它忍不住去想。
這是在法治社會,它家宿主要守著法律的底線,做事需要顧忌。
如果換了那種人命如草芥的時代,宿主會不會一拳一個小腦袋呀?
二院距離東嶺不算近,白天過來因為路況,至少要兩個多小時,坐地鐵快些,就是擠。
晚上稍微好點,打車一個小時。
江聲進門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
他本來以為朝晏早就睡下了,一進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有些驚訝。
「你還沒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