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以為道行有多深,有多喜怒不形於色呢,不過如此!!!
還威脅她。
蘭因會怕這個?笑容絲毫未減地開口道:「我是死是活、這就不勞母妃操心了,只需要明日把我母親的嫁妝如數奉還也就是了。」
「好!」
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個字之後,鍾氏深深看了她一眼,勾起一抹譏笑,讓金嬤嬤扶著她走遠了。
蘭因在身後接著刺激她,揚聲就喊:「母妃、切記東西一樣也不能少哦,明日我會請官府的人來對帳的,若是缺了什麼少了什麼,您的顏面可就難看了啊~」
走出很遠的鐘氏聞言腳下一個踉蹌,掐著金嬤嬤的手臂,咬牙切齒地咒罵:「小賤人!」
礙於身邊的下人太多,她也不好說太多不合時宜的話。
鍾氏只能憋著一口悶氣快速地往回走。
回去之後鍾氏就把自己的房間砸了個稀巴爛,一邊砸還一邊瘋狂咒罵。
「小賤人!賤人!賤人!和她那個賤人娘一樣都是賤人!一個是搶男人的賤人,一個是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不要命的小畜生!……」
「想要嫁妝?」
「呵!好啊,就看你有沒有命拿了!」
金嬤嬤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喘一口,耳邊是清脆的瓷器碎裂之聲、伴隨著王妃的咒罵聲。
臉上手上被飛濺的碎片劃得流血,也不敢吭聲。
只能靜等王妃發泄夠了。
好在這個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實在是整間屋子裡能摔的東西都已經摔完了,一片狼藉摔無可摔。
鍾氏站在滿地狼藉里平復自己的呼吸。
過了半晌,神色發狠、招呼金嬤嬤附耳過來。
金嬤嬤踩著鋒利的碎片、腳步麻利地走過去,附身側耳去聽。
聽完之後卻大驚,猶猶豫豫地開了口:「王妃三思啊!那小賤人今日明擺著是想激怒您,這樣做萬一被查出來……」未盡之言相信王妃能明白的。
可是鍾氏現在已經被蘭因氣的理智全無,怎麼會聽得進去勸解。
眼神兇狠地看著金嬤嬤:「照做!」
金嬤嬤無奈,只能領命躬身退下去了。
……
翌日凌晨
鍾氏一夜好眠,從睡眠中清醒過來,心情異常舒暢,被侍候的下人伺候著穿衣梳妝。
去看了看被奶娘照顧得很妥帖的兒子,悠然用完了早膳,然後就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曲調一邊拿著剪刀修剪花枝。
靜待好消息。
她早就應該這樣做了,會被明眼人猜出來又怎麼樣?只要證據不指到自己頭上,她就可以平安無事。
要怪就怪那個小賤人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還妄想拿回嫁妝?
這下好了,連命都丟了,她倒要看看這小賤人怎麼要回嫁妝?變成厲鬼回來拿麼?
越是想下去,鍾氏臉上掛著的笑意越來越大。
終於,貼身的丫鬟進來傳話,說是金嬤嬤回來了。
鍾氏收起剪刀,把剛剛修剪好的盆栽擺在了窗台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端著茶杯靜等金嬤嬤回來。
可萬萬沒有料到,金嬤嬤慌慌張張地快步走了進來,神情難掩慌亂。
鍾氏心裡不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金嬤嬤連滾帶爬地來到她身邊,張口第一句就像是驚雷貫耳,轟得她一時回不過神來。
怎會如此?!情急之下,鍾氏一把揪住了金嬤嬤的衣領,厲聲呵斥:「胡說八道什麼?」
金嬤嬤跪倒在地,聲音發顫:「老奴沒有胡說啊王妃,那小賤人剛剛領著大理寺的人進府了。」
那小賤人不止活著,還帶了大理寺的人回來?
她蕭蘭因難道是有三頭六臂麼?那麼多專業的殺手都沒能弄死那兩個小賤種?
怎會如此!把手邊的茶盞掃落在地,狠狠地甩了金嬤嬤一巴掌:「你是怎麼辦事的?她為什麼還活著?」
金嬤嬤顧不上被扇的這個巴掌,她又急又慌:「我的王妃喲,現在不是疑惑她為什麼還活著的時候啊!!!」火都要燒到身上了啊。
鍾氏不敢往下深想,只試探地問:「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會找大理寺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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