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苔又在吐,半點也喝不下。
沈凜伸手把她黏在臉側的頭髮掃開,拿毛巾給她擦臉。抿了一口藥,捏住她下巴餵進去,抵住她舌尖讓她咽進去。
「苔苔乖,喝完就好了。」
他身上都被折騰得一片狼藉髒污,又毫不在意地給她餵第二口,跟哄小孩似的。這種方式有點用,姜苔總算把藥全喝完,又昏睡下去。
樓下傳來姜霆在打電話的聲音,是在聊公事。
而房門口那道腳步聲頓住好一會兒。沈凜不緊不慢地餵完最後一口藥,給女孩擦臉,眼皮都沒抬,對著門外的人說話:「媽,關門。」
房門被關上,傳出「啪嗒」一聲的反鎖。
焦萊氣急地走上前,伸手打在他背上:「這就是你這幾年不回家看我的原因?你為什麼要這樣!」
「那年你考試之前就知道我和她爸,所以你英語考0分是不是……」焦萊氣到語無倫次,又害怕他會做出什麼毀了如今的平和生活,忍不住哭,「你怨我阻了你和她的路,所以你這些年一直在氣我!你真是瘋了,我——」
「我沒有怨您。」沈凜平靜地把退燒貼換下來,這才看向失態的焦萊,「姜叔什麼都不會知道的,您放心。」
姜苔高燒兩天後的下午。
房間窗戶被打開,一道高峭身影走了出去。
她睜眼時,是焦萊坐在她床邊,驚喜道:「醒了?我去給你叫醫生!」
「我……」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停頓片刻,「沈凜是不是回來了?」
焦萊神色自若地端起桌邊的藥,搖頭:「沒有啊,你爹地在樓下。」
姜苔見她要出去,又憋出一句:「那——烏龍是不是在你們城西那套房子裡?」
「那隻貓?」焦萊納悶,「幾年前不就被小凜送出去了嗎?」
姜苔神情遲緩地「哦」了一聲,再沒多問。
唐泛雨這件事最終沒有結果,她經九死一生,在醫院養了近半年。臉上留下被砍傷的疤痕,動了不少刀才恢復好一點。
那群搶劫犯在墨西哥邊境線再次犯案時那被抓到,但沒被判多重的刑。加州法律就是這麼讓人詬病。
姜霆在這件事之後更是時不時就催姜苔停止學業,立刻回國,但得到的回應總是一拖再拖。讀完研後,姜苔在那又待了一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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