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的。」說完這話,沈凜往她手裡塞了一個紅包,「新年快樂。」
姜苔捏著厚厚的新年紅包,語氣不屑:「假正經。」
「嗯,我虛偽。」
他從來都坦然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懷揣珠寶,卻忍不住監守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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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厚重壓歲錢的份上,姜苔這晚還是大發慈悲地讓沈凜上了那張床,
她口口聲聲說一家人就算躺一張床上也沒關係。今晚之前,是沈凜不在意所謂的兄妹名頭,現在倒成了她在這句話中找到無限樂趣。
明知道兩個成年人睡在一起會有多少旖旎心思,姜苔還要氣勢洶洶質問:「你不會半夜想些奇奇怪怪的事吧?」
沈凜看著她裹緊被子的姿勢,目不轉睛:「你指什麼?」
「誰知道。」她一視同仁地諷道,「男人滿腦子髒東西。」
他直勾勾望著她,若有所思。
「我想不了。」沈凜聲音帶點懶散的啞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年我到底有沒有和你做過?」
他太一本正經問,姜苔脖頸到後耳根都在一霎那燥熱起來,咬著後牙槽:「你別太過分了!」
「真不記得了。」他骨節明晰的長指搭在她額發上,把她臉轉向自己,「你為什麼總不直說?」
姜苔惱羞成怒地吼他:「你……兩次!」
沈凜對那晚的記憶是夢和現實混雜,他對幾年前的夜晚耿耿於懷,每個細節都翻來覆去回想過。可是只記得姜苔碰他的感覺——
他居然對她的身體毫無印象。
「那我……」他視線從她鎖骨往下別有深意地看過去。
姜苔看出那道眼神的狼子野心,被子往上拉,咬牙切齒地威脅:「你再耍流氓試試!」
沈凜利落道歉:「抱歉。」
她閉上眼,嘴角得逞地微微上翹,嘀咕了句:「抱歉有什麼用,以後有你好受的。」
屋裡的暖氣片作用不小,大半夜姜苔就被熱得一直在踢被子。
她睡相很差,在家都要睡定製的2.3米寬大床墊。沈凜中途醒來給她蓋了好幾次被子,心想還好她睡在靠牆那側,否則他半夜得去床底撈人。
最後一次,姜苔半個身子都壓到他手臂上來。臉頰上的軟肉擠壓成一小團,緊貼著男人滾燙硬邦的胸膛,髮絲纏纏綿綿地搭在他手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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