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這樣嗎?」
耳邊聽到他難忍的悶哼聲,咬痕緊接著落在他凸起的喉結。
是你讓我在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里矛盾又無法釋懷,你甚至害得我沒有一段刻苦銘心的戀愛。
沈凜的壓制在她這幾句話之後完全失效,他被反推回去,看著她跨坐在他腿上,靈魂在那瞬間被抽離。
他喉間遲緩地應出兩個字,是在她面前無數次的妥協:「可以。」
第52章 弄痛我了
他不該說可以。
說可以,就代表還要被她玩弄。
但他在姜苔這的原則從來只能讓步。
曾經義正言辭說她不能喜歡兩個人,可害怕她遠離自己,又眼巴巴湊上去說願意陪她玩遊戲。
如今知道她和段家那位二公子有商定婚約的打算,卻還是自甘伏低做小。
姜苔也滿意他的回答,她不接受沈凜的拒絕。誰讓他從小到大都縱容她的一切,那他就該對這麼肆無忌憚的她負責。
緊挨在一起,能看見男人貼著T恤的骨骼和肌肉線條,連他微微難耐仰頭時喉結滑動的弧度都一覽無餘。
他們的身型一直相差很大。
小時候就覺得他相比同齡人總是更大一隻,五官也凌厲英挺。成年後的體格更是帶著成熟男人的蠱惑性,肩寬腿長,孤絕又禁慾。
姜苔從小到大不管是心動過,或是交往過的異性從來都是和自己生活方式相仿的公子哥,偏偏只有沈凜是意外。他和她過的不是同一種生活,可他一直在她的生活里沉靜地存在著。
讓人忘不掉,揮之不去,最後回到原地。
矛盾和茫然在腦內交鋒,她沿著他肩膀一路往上泄憤地咬,從喉骨又到他下巴。正要往後退開時,卻被寬大手掌握住後頸。
沈凜低眸,骨節分明的長指收緊了些,反問道:「不咬了嗎?」
姜苔被迫抬起臉,依舊氣昂昂的:「是你說可以。」
他勾下頸脖,眉骨貼住她濕潤的額發,一隻手將她那條吊帶裙滑落的肩帶拉回去,攏了攏她沒吹乾的長髮:「嗯,那你還想怎麼玩?」
她又不是第一次玩他的身體。
高考後的那個暑假,醞釀著對異性的好奇和對他微妙的壞心眼,姜苔常伸手探進他衣服里。摸著少年瘦削寬闊的肩身,繃緊的薄肌腰腹,看他微凌的短髮,青筋暴凸的手臂線條。
這些是她那段時間為數不多的樂趣。
沈凜聲音低低的,在靜謐的夜幕里格外繾綣蠱人,像在邀請她。姜苔坐在他大腿上,能聞到他衣角的微淡皂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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