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川應聲,她瞧著謝澤川重新拿起鍛造錘。
一下、兩下、三下……
錘子與鍛造材料相碰,發出咚咚的聲響。
她將鍛造材料用鐵鉗夾起,翻面,謝澤川手裡的錘子隨之落下。
反覆的翻面與連續的捶打讓鍛造材料中的雜質流出。
熾熱的鋼材接觸到冰冷的水,嘖嘖冒響。
平靜的水面被打破,泛出圈圈漣漪,水汽沸騰不止,吐出咕嚕嚕的水泡,蒸汽飄起隨之散開。
鐵塊躺在恢復平靜的水中,暫時忘卻了適才驚心動魄的碰撞。
她瞧著入水的鍛造材料,眉頭擰緊,順手從置物架上拿下一把更大的錘子遞給謝澤川。
「不夠,這鍛造材料還不夠,你拿這把大的錘子,我拿小的。」
大錘與小錘交替落在鍛造材料上,錘聲不斷響於工坊之中,兩人鍛造至夜半方才停歇。
翌日,當周聽瀾再度睜眼,看到遍布全身的紅/痕,她癱/軟在床榻上。
好累,她可算明白總裁文里的女人口中描述的身體像是被車軲轆滾過似的是什麼樣子的感覺。
廂房門打開,謝澤川走了進來:「瀾兒,你醒了,我去給你買了些清淡的粥,喝些吧。」
周聽瀾聽到謝澤川的聲音,腦中頓時想起昨夜的場景,她渾身一抖縮進被子裡。
沒想到謝澤川平日裡看上去清心寡欲,一到床上就和個瘋子一樣,想想她的腿就更直打哆嗦,畢竟她被子下的腿現在還沒能成功合/攏起來。
昨夜她就朝後退上一步,就被男人拖拽回來,甚至撞的更重。
男人還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聲道:「還想不想養面首了?」
她哪敢再提,哭著求饒自己只要他一個人便好。
真是老和尚一朝吃上肉,要吃個飽把自己給撐死是嗎?
被子被人輕輕掀開,謝澤川擔憂地問道:「瀾兒,是身上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周聽瀾扯扯唇角,回身瞪向笑得蕩漾的謝澤川:「還不是你害的!」
謝澤川故作委屈:「都怪我,但是瀾兒明明是你昨夜扣住我不讓我出來的。」
「我沒事,你給我閉嘴!」周聽瀾面上漲紅,惱羞成怒開口。
「好,我閉嘴,瀾兒來吃些東西。」謝澤川扶起周聽瀾靠坐在床頭,先遞給她一杯溫水。
喝過水,身體的不適感稍稍減輕,直到這時,周聽瀾才發現自己穿著件白色睡裙,身上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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