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若願為我誕下我們的孩子,我即刻讓他當上準噶爾汗國最為尊貴的汗王。」
策零輕喘著將唇瓣貼在心愛女子的耳畔。
「只是,你不願。」
「芸兒,我心如故,只要你回心轉意,我永遠都會在你身後等你。」策零抓住她肆意遊走在他胸膛的手,眸中欲色濃熾。
呂雲黛玩味揚唇,目光游移在漸漸南歸的鴉群,並不回應。
此時策零輕嘆著伸
手,小心翼翼將她揉皺的衣襟撫平。
「芸兒,我並非聖賢,我也是困於七情六慾恨海情天的尋常男子,若還有下一次,我定不會如克己復禮,我願意淪為你裙下之臣,當你手中屠刀。」
呂雲黛合眼,不知該如何回應凌哥哥。
若沒有當年那場意外,她與凌哥哥早已拜堂成親,舉案齊眉。
只可惜二人終是有緣無份。
寒鴉南渡,落在雍親王府那兩棵交頸纏繞的春光樹梢。
蘇培盛聽著烏鴉嘶鳴著匯報六子的情況,險些將手中推盤摔落在地。
六子當真越來越大膽僭越了,竟與策零在準噶爾舊情復燃還忘情擁吻。
她明知道烏鴉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卻仍是如此狂悖,顯然在用輕浮行徑激怒四爺。
此時他惴惴不安,將目光偷眼看向書房內的王爺。
王爺依舊雲淡風輕與幕僚商議政務,只不過愈發沉默寡言,漸漸議政變成幕僚們單方面談論,王爺只沉默的端坐在桌前,面無表情。
「王爺,如今廢太子被圈禁於咸安宮,直郡王也已被削爵圈禁,再無起勢野望。只八爺一黨仍是蠢蠢欲動。為今之計,我們需利用江南仕林科舉舞弊一案,將八爺一黨連根拔起...」
雍王府首席幕僚戴鐸噤聲,此時王爺不知在沉思什麼,垂眸一言不發。
「王爺,請您示下。」戴鐸拔高聲線。
這才見王爺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可聽清楚王爺說的是何南轅北轍之事,戴鐸無奈的端起了茶盞。
「蘇培盛,前往盛京祭祖一事,抓緊準備,爺需立即動身離京。」
戴鐸大驚失色:「王爺,眼下正是奪嫡關鍵時刻,您豈能在此時離京?康熙爺安排您前往盛京祭祖差事,不是已然商議好推脫給三爺嗎?」
胤禛攥緊手中茶盞,語氣不容置否:「本王有必須去的理由,此事不必再議。」
蘇培盛蝦著腰施施然來到王爺跟前。
「爺,這這這...從康熙爺准允到您奉旨動身離京,少說得一個月的時間,再快不得..」
蘇培盛愁眉苦臉,他豈會不知為何爺如此不顧大局,一意孤行。
在這生死攸關的節骨眼上離開京城。
爺定是被暗六處心積慮的激怒,要去接六子回來,別無他想。
胤禛疲憊揉著眉心,仰頭靠在圈椅背上:「儘快。」
梅子黃時,呂雲黛將畢生所學,傾囊傳授給小七的孩子們。
即便再不願,她也必須動身回到那無盡煉獄中。
她特意選擇策零上朝之時,悄然離開。
與阿麗娜母子三人揮別,她的目光落在漸漸壓近的金紅王旗。
似乎策零永遠不會缺席與她話別。
「珍重。」呂雲黛朝著縱馬疾馳而來的凌哥哥揮袖道別。
若無意外,她餘生不會再有機會來看凌哥哥了。
不待凌哥哥靠近,她一夾馬腹,向南疾馳。
她一路馬不停蹄,第二日晌午入了涼州城門。
此時她牽著馬跨入城內,恰好與正疾馳出城的馬車撞了照面。
呂雲黛一眼就瞧見坐在馬車前頭趕車的蘇培盛,他偽裝的極好,乍一眼險些沒認錯他來。
蘇培盛也瞧見了六子,趕忙勒緊韁繩。
「六子,這,這呢!爺來接你歸家了。」蘇培盛雀躍的朝著六子招手。
天菩薩啊,就差幾步路,王爺就要再次冒著叛國罪,再度離開大清國境之內。
天可憐見,今日幸虧在城門處遇見了六子。
呂雲黛含笑將馬鞭和韁繩丟給迎上前來的小太監,颯沓流星,矮身入了馬車內。
許久未見,男人依舊埋頭在一堆奏疏中忙碌。
呂雲黛跪坐在男人身側,只笑而不語。
馬車內一時間只剩下男人翻閱奏疏的沙沙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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