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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導致眼前發黑,童懷搖搖晃晃欲倒不倒,急忙穩住腳下,抱著人出了醫院大門。幻畜已走,整個醫院昏暗頓消,明晃晃的白光射的他眼睛流酸淚。

廢墟也恢復到未毀前原狀,來來往往都是穿著病服的人與護士,童懷抱著人,躲著避著走了安全通道,免得與人面對面對上多些不必要的麻煩。

疾步走到停車處,還好這裡人少,燈大概被哪個搗蛋鬼用石頭打碎了,暗得沒人能看見兩人動作,童懷三兩下抱著人倒進后座,長腿一勾,關上車門。

房冥重量壓在他身上,起身困難,長發摩挲著他的臉,頸側在虎口下,逃脫一步房冥追上來咬的更死,耳邊吸吮聲此起彼伏。童懷只能儘量放鬆全身肌肉,方便房冥動作,也方便血液流動讓他好吸吮。

童懷一陣頭疼頭暈,全身軟綿綿沒有在推開房冥的力氣,心想應該是血液流失過多導致。等了許久,緊張時刻終於過去,房冥的動作慢了下來,啃食吸吮變成了溫和輕吻,密密麻麻落在頸側。

一聲輕笑響起,房冥在他身上抖動著笑了起來,童懷迷糊看到他眼睛已經恢復為黑瞳,消散的四肢也化為實體。

兩人似乎從失心瘋的亂象中清醒,剛剛緊張氛圍因兩人讓人誤會的姿勢轉變為曖昧旖旎。房冥壓在他身上,一腳抵在他兩腿間控制住他掙扎,埋首於他碎骨出,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童懷咳了一聲:「恢復了就快點起來,壓死我了。」

他力倦神疲,揉著昏脹的腦袋,房冥則精神煥發。看得人心裡一股氣,養鬼可真是個折壽的事。

「我看看你的傷。」房冥將他扶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坐在車后座,將他外套脫去,借著微弱的光湊近看那一個牙印。

童懷感覺到了脖頸處微涼的撫摸觸感,感受著絲絲涼意。

曖昧久久不散,車內滿是鼻息呼聲,聽著對方呼吸,思路歪到不知什麼方向。

厲台原來的樣貌童懷模模糊糊的記得一點,可他的新樣貌童懷並沒有真正的,好好近距離觀察過。好奇的心蠢蠢欲動,渾然不覺兩人距離過近的旖旎。

論相貌,厲台原來的相貌眉眼柔和,臉型是流暢溫潤的。而現在的新樣貌,臉型稜角分明,眉眼堅毅,眼睛變成了帶著魅惑眾生的凌厲,整個人攻擊性太強。童懷要不得不承認,厲台新樣貌實在是出眾,連他都自愧不如。房冥眼帘微垂帶笑,視線突然轉向他,嘴角微微上揚。

童懷魔怔地伸手將人白色長髮攏起,別到耳後,漏出全貌,目光毫不收斂的侵略著房冥。

童懷輕聲道:「厲台,我好像覺得你現在和過去是兩個人,快要忘記你之前是什麼樣子了。」

房冥唇角笑意卻在此刻呆滯,苦笑著糾正:「厲台已經沒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房冥。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新的人去認識。」挺直的背彎了下去,「以後不要再叫我厲台,我是房冥,不是厲台。」

童懷自覺失言,呆呆的看著房冥開門下車到前面開車帶他回家。

是呀,現在只有房冥,沒有厲台,他也好久沒有想起有關於厲台的一切。

——

當晚童懷又和房冥下了一會兒五子棋,房冥將麥傑與獻祭環的事也一一告訴了他。兩人直到凌晨兩點才睡去,渾渾噩噩間才發覺自己好像睡眠質量變好了。

他之前一般只睡四個小時,一超過四個小時就噩夢不斷,夢中全是各種各樣鮮血淋漓的厲台,到最後噩夢都成了他的習慣。可是厲台回來後,他再也沒有做過那樣的夢。

陷入昏睡前,他好像看見房冥來到了他的床前,站在那裡看著他,然後額頭傳來柔軟觸感,尚未來得及分辨是什麼,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童懷本來晚上還要去靈閣開會,但想著房冥昨天壓抑著自己痛苦的模樣,他還是一早就去了靈調處,只給房冥留了一個紙條讓他休息一天。

到醫療室時,那裡大門大喇喇的敞開著,童懷敲了敲直接進去。蒼年正在桌上寫著什麼,看他進來喊了一句「老大」,非常殷勤的站起來迎接他。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原來是正在算開支帳單。

童懷環視著架子上裝著標本的瓶瓶罐罐,手摸著瓶子一路叮叮噹噹走到血庫門前。

童懷:「蒼年,血液一定要凍幹嗎?有沒有其他更為方便的方法」

「這應該可以。」蒼年不確定地思索著。

童懷收起手,看向身後的人:「我需要你每個月固定給我抽一點血保存起來,保存方法越便攜越好,最好能隨身攜帶,事成了給你漲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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