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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白在這邊要死要活的拯救房冥兩人,一看,那兩人居然安安靜靜站在安全的一邊,完全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滿白怒吼:「你快來幫忙啊!」

「看著童懷我下不了手。」房冥理直氣壯地拒絕。

滿白分心之際,沒攔住一個幻畜,怪物攻向房冥,利爪掃過他的身邊,房冥彎腰勉強躲過,回頭看去,牆上多了四道泛著黑氣的爪印。

房冥瞬間冷臉,慢條斯理地聚集金絲,控制地上損壞的椅子支架,連續擊打在「童懷」身上。待怪物速度慢下來,他又擬出無數把金色利刃,圍繞著假裝童懷的幻畜,毫不留情地一刀刀劃下。

見怪物終於褪去那層皮漏出真面目,冷道:「就憑你也想扮作他,噁心。」嫌棄溢於言表。

「童懷」發現自己不敵,聲音不再是童懷的嗓音,變成了難聽空洞的嘶吼。被壓制的怪物發現自己就像個等著屠夫下刀的板上魚,劇烈掙扎著想要逃離,撲騰著兩隻利爪胡亂劃著名。

麥傑的哭喊聲,怪物被一刀一刀劃破皮肉的疼痛聲,以及滿白泄憤似的攻擊怒吼混作一團。

整個場面亂作一鍋粥,見多識廣的房冥在此時也不經質疑自己是不是身處精神病院。

房冥看著幻畜身體被劃得猶如破布,卻能在頃刻間恢復如初,那些傷害對它們根本不管用。房冥用金絲線將三隻怪物捆綁在一起。拉著滿白退回麥傑身邊。

「它們會自愈。」滿白警惕的姿態阻擋在房冥和麥傑面前,身上沾滿腥臭味十足的怪物血液。

樓層上方的東西似乎知道他們的困境,想要下來加入戰鬥,撞擊更加劇烈,水泥碎裂的灰塵一點點掉落,灰塵後緊接著掉落拳頭大小的石塊,隨後天花板出現裂痕,露出裡面的鋼筋混凝土。

「快走!」房冥推著兩人順勢倒出門外,樓層坍塌,揚起一陣塵土。

嗆咳聲此起彼伏。

剛剛被金絲線束縛的三個怪物陡然膨脹了兩倍不止,絲線割進血肉中,生生將身體勒成兩段後,又快速癒合出新的肢體。

隨著樓層下來的還有數不盡的幻畜,密密麻麻,綠油油的一片在三人剛剛身處的病房裡。

那群鬼小孩抽抽噎噎的開始哭泣,紫青的面龐上全是血淚,血淚像強腐蝕性的硫酸落在地上,將水泥地灼燒出一個個小洞。

滿白不明白,但能感覺到前方形成了一個屏障,那些幻畜被阻擋在他們前面,一躍過血淚線就被灼傷皮膚,一股火山灼熱感侵襲而來,也將滿白烘得烈熱難耐。

滿白麻溜的爬起來,求助的看向房冥問。「他們在做什麼」

房冥拍去身上塵土,意味深長的看了那群小孩一眼,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在用血淚阻擋幻畜,快走。」

滿白:「我一個靈師都不知道死魂血淚有這樣的奇效,你怎麼知道的」

房冥仿佛看出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喊破音的嗓子喊叫著:「用了血淚的魂是不能輪迴轉世的,他們活不了了,快跑!!」

滿白尚未來得及問為什麼,那群孩子身體猛然腫脹起來,就像充滿氣的氣球。然而氣球充氣有始有終,可他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一樣,生生將他們眼球撐爆,而後滿是氣體的肚子,像瓦斯泄露遇上明火,爆炸接連響起,氣體緊跟他們身後燃燒追逐。

爆炸餘波將他們三人沖離地面,重力一下消失,滿白關鍵時刻一蹬身邊前面躺倒在麥傑身下當了肉墊。

相同遭遇,不同結果,房冥運氣夠好,沒有摔個狗啃泥,而是穩穩落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童懷及時出現抵住不斷往後倒的房冥,腳換了一個方向旋身以和房冥相反的方向,以反作用力將人摟在懷裡。

他稜角分明的輪廓在火焰的照耀下顯得堅毅。眼神里的擔憂和顫抖的雙手讓人讓房冥感知到自己對於這人的重要性。

「還好趕上了。」童懷手勁頗大,捏的房冥腕骨生疼 。

滿白卻因為剛剛的遭遇對童懷的長相心有餘悸,黑鉞抵在童懷脖子上,「還想在騙我們,沒門!」

童懷對這樣的襲擊習以為常,有著十足的把握可以處理,可房冥卻比他還急切,直接用手抓住鉞刃阻擋,但鋒利的刀刃還是將童懷頸側劃出極細的紅色絲線。

「他是童懷,不是幻畜。」房冥撫摸著童懷頸側血線,臉色陰沉至極,嘴角突然冒出絲絲血線,表情與要啖肉飲血的厲鬼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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