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動不動就眼淚攻擊……不過和這個小傢伙相比,還是老闆更恐怖一點。
那可是老闆尋找了很久的S級珍貴實驗體,如
果要是因為她出了什麼差錯,老闆估計得活剝了她不可。
春曉光是想想就覺得膽寒,她咬碎最後一點糖,將塑料棍扔進走廊的垃圾桶內,決定去找秋月吐苦水。
找了半天,春曉終於在A區的會客廳找到了秋月的身影,她剛要進去,發現她旁邊還站著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頓時收回了腳步。
春曉站在轉角處,隔著玻璃門遠遠看著會客廳的景象,重新剝了顆糖塞進嘴裡,內心滿是疑惑,怎麼四眼仔突然來了?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會客廳靠近里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他穿著樸素,頭髮梳理的很整齊,臉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容在和同樣神色溫和,笑意淺淺的秋月進行交談。
不知過了多久,春曉只覺得漫長的像是度過了幾百年的時間,眼鏡男收斂了笑容,表情顯得有些冷淡,秋月則起身引領他走出會客廳,至始自終,她的眼裡都飽含笑意。
春曉見狀,連忙縮回牆後,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才慢慢探出身,發現秋月正微笑著看向自己,剛剛那一行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你早就發現我了?」春曉走了出來。
「大家都發現了。」秋月回答。
春曉頓時哽住,這些人也太敏銳了,她明明隔得老遠就躲起來了……
「你怎麼過來這邊了,有事找我?」秋月感到疑惑。
「先不說這個,那個四眼仔今天怎麼過來了?」春曉顯得更加疑惑。
秋月看了眼何明遠離去的方向,眼神微沉:「何明遠特地跑來就是為了向我們施加壓力,他的內線想必早就將V-03號被賀隊抓回實驗室的消息告訴他了。」
「他就這麼著急?」春曉憤憤咀嚼嘴裡的糖果,「看到這個四眼仔就煩,他自己怎麼不動手去提取基因,就會使喚我們。」
秋月繼續說道:「拋開何明遠不談,更重要的是V-03號那裡進展很不順利,他非常抗拒,並且攻擊性很強,實驗一直無法開展。」
「以老闆的實力,對付那個怪物應該綽綽有餘吧?」春曉歪著頭,似乎很不理解為什麼實驗會受阻。
「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具聽話的屍體,而是鮮活的,完美的實驗體。」說這番話時,秋月臉上又露出了一貫的溫和笑容,配上她平靜的聲音,透著一股怪異的割裂感。
「說得有道理,屍體聽話是聽話,但是它死了,一切就沒有意義了。」春曉似乎完全沒覺得有哪裡不對,突然一拍腦門,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亢奮,「對了,你還記得和那個怪物一起帶回來的小傢伙嗎?」
「她怎麼了?」秋月笑著點點頭,「所以,你是想跟我說她的事?」
「嗯嗯,她終於醒了,我問到了,她的名字叫蘇梨,雖然接下來可能要改名叫夏梨了。」春曉自說自話,滔滔不絕,「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說那個怪物叫時戚——它居然有名字哎你敢信,太不可思議了,我覺得它好像在以人類的方式生存,夏梨應該就是它的好朋友吧,我看她一直都很擔心那個怪物,好神奇,它那種沒有感情的怪物居然也會有朋友……」
秋月倒是沒有想到當初於心不忍,隨手撿回來的小可憐還能給他們帶來意外之喜,心念一動,心裡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隨後,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蝴蝶形狀的麥芽糖,在春曉的一聲驚呼中,笑意盈盈地開了口:「冬暮今天不在。」
「嗯?」春曉直勾勾地看著那塊糖,慢半拍地理解秋月的話,「那他去哪了?」
「應該是被派去執行任務了吧。」秋月摸了摸下巴,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難得見賀川如此折磨冬暮這種毫無雜念的任務機器,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冬暮不是昨天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嗎?哇,老闆這也太過分了,完全不給人放假啊,太可憐了。」春曉咂咂嘴,見秋月一直拿著糖在手裡把玩,有些著急,「秋月,你到底要說什麼啊,這糖你什麼時候給我……」
秋月狀若無奈地攤開手,不到一秒就被春曉奪走了。
秋月看著春曉臉上綻放的笑容,不急不緩地開口道:「賀隊到現在還沒吃飯,冬暮不在,只能你去照顧賀隊了。」
春曉呆住。
「對了,你也知道,何明遠每來一趟,賀隊的脾氣就會炸一次,所以你……記得小心謹慎一點。」
春曉嗷嗷叫喚:「什麼,讓我去給老闆送飯?!我不要糖了!秋月你放過我吧……」
「送出去的禮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秋月微笑,聲音溫和動聽,聽在春曉耳里卻宛如一隻正在低聲詛咒的惡魔,「沒辦法,派其他人過去會有生命危險,我實在是很忙,抽不出時間去做這些瑣碎的小事,只能麻煩我們剛收完賄賂的曉曉幫忙分擔了,我相信你能做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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