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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聲響起的那刻,蘇梨被賀川抱至桌邊坐下,當然,座位自然是賀川的腿上,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握著勺子餵她吃飯。

蘇梨本來抬起的手也在賀川強勢的動作下慢慢放了下去,乖順地張著嘴接受他的投餵。

室內一片安靜,賀川沒再說話,只是樂此不疲地著手餵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蘇梨小幅度地搖搖頭說吃不下了,賀川才放下勺子,為她遞了杯溫水。

蘇梨接過水杯,剛準備喝,就察覺到賀川的動作,頓時僵住了。

「我看看嚴不嚴重,需不需要上藥。」

他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五指挑開垂在自己腿上的裙擺,輕而易舉地探了進去。

蘇梨捧著手裡的杯子,指尖微微發顫,她無法反抗,只能忍住涌到嘴邊的難耐,小口啜飲。

「嗯……是有點腫了。」

賀川抬起頭,臉側的紅痣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像開在雪地里的一點紅梅,吸引著蘇梨的目光,不得不去看他。

他拿走水杯放在一旁,順勢握住她的掌心,纖長骨感的指節扣住她的手背,聲音低低的,蘊含著些蘇梨聽不懂的情緒:「下次不會這樣了。」

蘇梨來不及思考,就看到賀川的面龐在眼前慢慢放大,他微涼的唇瓣覆上她濕潤的嘴唇,濕熱的舌尖抵著唇縫慢慢舔舐,直到她受不住黏糊的觸感,微微張開了唇,他才順勢而為,不緊不慢地勾住了她無處安放的舌尖。

這是一個很漫長,也很溫柔的吻。

纏綿悱惻,唇齒相依。

蘇梨被親的小臉通紅,意識迷離,渾身發軟地靠在他懷裡喘息,隱約感覺底下涼涼的,似乎是他在給她上藥,極為有效地緩解了酸脹的疼痛。

她微微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里只有那抹紅痣是清晰的,長發散亂,他染上熱意的嘴唇落在她的眉心,親了一下又一下。

有點癢。

蘇梨眨了眨眼,越看越覺得那顆紅痣像一滴血,刺痛著她的視線,令她心緒不寧。

她討厭他獨斷專行的作風,但寄人籬下,她別無選擇,不得不事事依附他,這讓她的心情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很抗拒他的某些親密舉動,另一方面又會因為他表露出的細節而觸動。

思緒亂糟糟的,她無法將其理清,也理解不了賀川的所作所為。

***

隨著實驗順利進展,賀川也變得忙碌起來,他開始大肆捕捉喪屍,手底下的異能者更是在他的命令下四處奔波,日夜顛倒地捕殺、活捉喪屍,所到之處,紛亂不休,甚至引起了外界的高度關注。

實驗室里漸漸出現了新的實驗種群——喪屍。

除了賀川,沒人知道他要用喪屍來做什麼實驗,但他們要做的,僅僅只是聽從命令、服從安排而已,其他的事情無關緊要,也沒有必要探究到底。

蘇梨對這些一無所知,她只是明顯感覺到賀川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次數開始減少,只是偶爾幾次,他會在半夜時分時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從後方圈住腰,熟悉的氣息沿著脖頸擴散,安安靜靜的,只是抱著她,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纏在手上的髮絲有些緊,蘇梨指尖動了動,半夢半醒地呢喃了一句:「賀川?」

自從她被迫搬進賀川的房間後,她就再也沒有叫過他賀先生了,而是連名帶姓的直呼他的名字。

對蘇梨來說,這是她彰顯不滿的一種不禮貌行為,而對賀川來說,是她主動摘下了虛假的客套,表現的更為親密,因此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起稱呼改變一事。

「嗯。」他輕輕撫摸著她單薄的脊背,聲音很輕,幾乎要融化在夜色里,「睡吧。」

蘇梨便放心地沉入夢鄉。

醒來時,周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像昨晚一切都只是個夢一樣。

秋月和春曉也常常不見蹤影,蘇梨無人看管,自由活動的時間就變多了,她有想過偷偷去找時戚,但只記得一個大概方向,而那處的通道現已被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圍住,不讓她靠近。

現在的蘇梨人是自由的,但心卻不是。

她雖然生活在這裡,卻沒有半點歸屬感,一旦周遭沒有熟悉的人陪伴,她就會想起那個傷痕累累的白髮少年,尤其是上次見面時他的慘狀仍歷歷在目,她不知道他究竟遭受了怎樣的折磨,但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同時更加厭惡這裡。

「蘇梨。」

冷淡平靜的聲音驚醒了坐在長椅上出神的蘇梨,她慌亂地站起身,一抬眼便看到冬暮靜靜站在她面前,一雙空洞的眼睛冷冷盯著她,令人不寒而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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