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風澤正和姜瑤在書房露台喝茶,嬴肅敲門進來就聽風澤不徐不疾道,「那位旁門之祖可沒多少狐族血脈,稀薄到不足以影響她外表的程度。」
姜瑤立馬好奇上了,「那她的大尾巴……」
「這世上又不止是狐族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她身上青鸞和麒麟血脈比較多,這兩族是天生的種田好手。他們甚至不用特別動手,那些珍惜靈植就會在他們身邊茁壯成長。旁門之祖的徒子徒孫學不到真意,學個皮毛,相對於其他家也是碾壓之勢了。」
姜瑤大喜,「哇哦,原來是本界最頂級食材藥材供應商!他們承包了咱們家的菜!對了,」她拿出爸爸給她的靈石,「上次去買菜他們不肯收錢,我把你給的靈石塞給他們,他們好像……」
嬴肅適時接話,「那主事的修士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裡跳出來。」
「我給的是靈界的靈石。此界靈脈或多或少都讓邪神污染,修士們如今很難吸收到純粹的靈氣。」
「原來如此。」姜瑤感覺得到老爸強得沒邊兒也富得不像話,她看了看丈夫,指指自己身邊的位子,還把手裡的靈茶遞了過去。
嬴肅再怎麼憂心父親廣寧王,在岳父面前也得沉得住氣。
他坐下後接過瑤瑤遞來的靈茶,喝了一口……靈茶入口便化作一股子無形暖流瞬間流遍全身,那真是從頭到家無處不舒爽。
他的心情也隨之鎮定了下來。
姜瑤眼見丈夫沒那麼緊繃,才問起來,「發生什麼事兒了?」
嬴肅對老婆瑤瑤可是「無不可對其言」,「我爹讓人擄走了,對方可能不是人。」
姜瑤聽完嬴肅的敘述,轉頭看向似笑非笑的風澤,「爸爸,你看見了?這方圓數萬里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你吧?」
風澤輕輕頷首,「嗯。廣寧王沒有性命之憂。他們讓我閨女受了那麼多委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會兒先收點利息。」
姜瑤一個飛撲,抱住風澤胳膊,「謝謝爸爸!」
風澤笑道:「這口惡氣不出去,我閨女怕是不易心念暢達。」
姜瑤一個勁兒點頭,「看他們痛苦我就舒坦了!」
風澤笑著捏了捏女兒頭頂的小揪揪。
而嬴肅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提著的心又歸位了:他是一刻都不為老父親惋惜……岳父看著呢,自己老爹不會有事兒。
只遭罪受點兒折磨,不要命也不會把人弄成各種奇奇怪怪的模樣,岳父實在是非常
仁慈了!
接下來他就笑眯眯聽著岳父與瑤瑤閒聊,到了飯點兒去廚房給瑤瑤打下手。
轉眼天黑,廣寧王恢復意識,再一睜眼,發現身周都是一群舊相識。
坐起身稍微緩了緩,主要是頭疼欲裂影響思考,他喝了異母弟弟遞來的一杯水,痛意頓消,然而定睛一瞧,杯子裡指尖大小的頭顱正起伏不定!
這頭顱相貌不是當年的那位高人又能是誰!
他抬頭看向自己的異母弟弟:能關在一處,想必是不肯屈服於高人,起碼被抓的時候沒有屈服。
異母弟弟聳了聳肩,「莫說飲水,便是飯食里也都是這玩意兒。」
一道沙啞的聲音自油燈照不見的角落響起,「都知道是飲鴆止渴,又能如何?」
廣寧王依稀辨認了下,發現剛剛出聲的就是太子,今上的嫡長子。於是他放下杯子,衝著太子道,「藏什麼,出來給七叔看看。倆腦袋的玩意兒,見了好多個了。」
太子聞言十分驚奇,「你見了好幾個,如何不長點什麼東西出來?七叔你哪裡覺得痛癢難耐嗎?」
廣寧王直接道:「你別管,先出來給我瞧瞧。」
太子真就自角落處緩步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屋裡的宗親們紛紛後退,更是在廣寧王異母弟帶頭下直接躲到了廣寧王身後。
廣寧王一左一右兩盞油燈,足夠他看清太子如今尊榮,「就這?腦門上多張臉而已,你躲什麼躲?」
太子更驚奇了,「七叔?你不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嗎?」
廣寧王后知後覺望向身後的親戚們,只見親戚們無一抬頭,不是不敢和他,而是完全不敢跟太子又片刻的對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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