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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摔得確實嚴重,但左右有靈力護體,多少有損身體,但也沒到無法行動的地步。

玉池微理了理衣裳,下榻後回望向褚成松,語氣堅定:

「瘟疫定會解決。」

他此番回去,勢必要為褚成松以及那些被蠱蟲迫害的人們向殷鍾郁討個說法。

仙姿玉貌的美人真心實意為他擔憂,心中不觸動絕非真言。褚成松怔愣一瞬,眸底倒映著玉池微白衣翩躚,眼波流轉間露出笑:

「嗯,我相信微兒。」

……

「台師兄,淨世仙尊呢?」

遲安自以為幅度很小地往台戎身邊挪了挪,壓低聲音問道。

沒料到會有人突然問起聞人沂,礙於頭頂還有殷鍾郁盯著,台戎也不能側頭看他,只能動了動嘴唇:

「你問他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找他來救我們呀。」

遲安語氣帶上焦急,情不自禁跪直了身子,聲音也拔高几分。

情況如此緊急還要裝傻充愣,台戎性子內斂害羞,且兩人不知何原因還鬧了矛盾,到如今可能連手都沒牽過。

可他怕是不知,自己和淨世仙尊驚天地泣鬼神的感人愛情故事在天蠶宗都傳遍了。

「本尊倒是不知,綁你們過來是聽你們閒話家常的。」

第58章 無用之輩 「這戲,便是要這般才好看……

天蠶宗大殿內烏泱泱跪倒一片, 正頂頭的宗主之位儼然換了人選。

並非眾人熟知敬重的翎清仙尊隋闕,而是成了鳩占鵲巢的魔尊殷鍾郁。

人群中不乏當年殷鍾郁建立宗門時,輔佐他左右的眼熟面孔, 如今被他一一找出來捆著,皆是要與他誓死鬥爭到底的堅決態度。

能報得上名號的都在最前端領頭跪著,作為宗主大弟子的施引山卻是直挺挺站在魔尊身旁, 冷著臉一言不發。

天蠶宗竟當真無一人奈何得了殷鍾郁, 心中本就憤慨的遲安在瞧見那人小人得志的嘴臉更為怒髮衝冠,不顧台戎的勸阻站起身,直衝殷鍾郁喊:

「憑什麼他能站著!惡人的走狗!」

若放在以往, 施引山早該與他以唇舌大戰三百回合, 可如今對方依舊冷眼旁觀,像是在看出盡洋相的跳樑小丑。

殷鍾郁對玉池微這名頗為袒護的小師弟早有耳聞, 不明白為何半點本事沒有也敢做這不知死活的出頭鳥。

他饒有趣味地向開戰到現在, 還未得過他正眼的遲安投去視線,調笑道:

「不妨你也來做我的狗,本尊便准你站著。」

遲安重重「呸」了一聲, 一如既往的嫉惡如仇,臉色漲得通紅:

「做夢!!」

叫他以如此態度對待,殷鍾郁倒也不惱,反而面上笑意更濃, 慢悠悠從懷中掏出蝕月龕:

「小兄弟好硬的骨頭。」他將蝕月龕打開, 露出裡邊的蠱蟲王, 「不過呢,我這人就愛逼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

今日我不殺你,偏要你做我的狗。」

這蟲王他費盡心思飼養數多年,本來它頂著與玉池微相差無幾的面貌, 他難得隱有憐惜,有意把它當個玩意兒繼續養著。

哪知配合著他演了兩回戲,那蠢貨竟是對正主動了情誼,違背他這個主人的意思,擅自行膽大妄為之舉,放走了玉池微。

餵不熟的東西,就沒必要再留著七情六慾,如今能讓它好端端在蝕月龕里待著,已經是他極大的恩賜。

拳頭大的蠱蟲在蝕月龕里爬動,遲安單是瞟了一眼就變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不等他硬氣萬分地再繼續辯駁,殿門外突然傳來喝聲:「放開他!」

眾目睽睽下,一女子氣宇軒昂腳踩浮雲而來,劍眉入鬢,眼神銳利,一張美面滿含怒氣,徑直停落在遲安身前護著。

這手持長劍,英姿颯爽的女子,正是遲姓兩兄弟的師尊,鹿賢仙尊。

其餘幾名背運恰好在宗內,恰好撞上殷鍾郁這尊瘟神,又恰好被抓的長老見孟懷珠回來,胸中皆燃起希望。

除過宗主、淨世仙尊以外,最能打的可就是這位了。

他們不知叫魔尊拿什麼東西禁錮著,愈掙扎捆得愈緊。

方才一名弟子不信邪卯足勁與之抗衡,結果硬生生被那東西絞得粉碎。

鹿賢仙尊趕回來,便是依舊拿那魔尊沒有辦法,也能拖延會兒時間,盼著玉池微把他師尊給領回來。

對於腳下這些階下之囚,殷鍾郁只需斜睨上一眼,方可知曉他們所思所想。

一群自詡為仙尊的無用之輩,肚子裡裝的理論倒是一籮筐,也就糊弄宗內比拼夠用,真要打起來,一攤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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