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於出挑,男生女相的外貌也讓不少乳臭未乾的小男生從見面的驚鴻一瞥後紛紛紅了臉,「妹妹」「妹妹」的喊作一團。
他全當作是打趣,但後來他發現這個身份又同樣給他帶來了一些便利。
比如他們為了討得他的歡心會特地送一些禮品過來,村裡有不少女孩,但沒一個長的比他好看,蘇鶴還沒那麼不知好歹,道謝後統統收入囊中,畢竟大多送來的可都是吃食之類的,在減輕阿婆負擔的情況下,又能勉強維持溫飽,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他坦然接受了其他人賦予的「漂亮妹妹」身份,一直到他十六歲制出聞風喪膽的盅後,家裡的境況才逐漸好轉。
他聽慣了的稱呼,話中只有打趣並無半分惡意,他也犯不著像個真正的小女生那樣斤斤計較。
但瞧著遲遲等不到回答的姜倉一副快要憋不住驚異神色的表情,蘇鶴還是回道:「你也想體驗一把?」
姜倉極快掃了一下他的臉,即便沒少聽他人說蘇鶴這人傲的不行,性格跟私生活這方面更是亂成一窩粥等類似大大小小的流言,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蘇鶴這張不嬌不艷,每一處都長的恰到好處的臉,外加上清冷出塵的氣質,確實有當海王,招蜂引蝶的資格。
他反應過來察覺自己看的有點久,冷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好看有什麼用?一點男子漢該有的氣質都沒有!」
但余光中,他還是忍不住被蘇鶴過於專注看他額頭的神情驚了一下。
蘇鶴大大方方的看,但就是眼神這麼看著感覺有點毛毛的,就跟他的額頭上有髒東西一樣。
姜倉驚奇不定的探向自己額頭,只到了一手冰涼,那是涔涔往外冒的冷汗。
脖頸處刺痛了一下,牙籤般細長的鼓包從他的脖頸處游向鎖骨,很快消失不見。
姜倉剛扭頭背對著蘇鶴在另一側抽了張乾淨衛生紙,身後蘇鶴的聲音冷不丁傳來。
蘇鶴說:「倒霉體質,腎功能有損。」
他呼啦一下轉過了身,確信蘇鶴是盯著他說的。
蘇鶴說的老神在在,前言不搭後語,姜倉聽不太懂,但有一點是他憑藉著男人的直覺悟出來的。
蘇鶴說他——腎虛???
他原地緊繃了半分鐘,看著場上自己的隊員過於給力,謝遷又過於超神,居然在兩個隊友下線的情況下,打出一邊倒的勝利實屬不易,所以為了祝謝老大一臂之力,他決定真正下線,不拖後腿。
還好有謝遷鎮著場子,要不這邊絕對充斥著含媽量極高的髒話。
姜倉完全放下心來,湊近身子,紅了整張脖子,用只有蘇鶴倆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怎麼看出來的?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沒有道理啊,他最近泡個枸杞都是偷偷摸摸背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