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見著早上女裝的齋長截然不同的感覺。
見齋長不過是讚嘆造物神奇。
可見祝虞那顯而易見,作不了偽的女兒姿態,三個人滿腦子只有非禮勿視。
只待三個人各脫了下一件外衫,確定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瞿正陽才敢把人抱下馬車,一路逃命似的來了這裡。
林清樾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高泰安沒反應過來,背著林清樾的梁映便已經心有靈犀地驅步推開了舍房門。
吱呀一聲。
背著林清樾靠近床榻的梁映腳步一緩,而正把祝虞的手腕綁上榻邊木框的瞿正陽手也一抖。
兩兩對視下,瞿正陽不知道在心虛個什麼勁,不過被梁映多看了一眼,他就慌忙直起身,把被噬咬的處處紅痕的手臂欲蓋彌彰地背到身後。
「梁兄,你不要誤會,我絕不是——」
可他這一鬆懈,馬上就得到了「報應」。
躺在榻上,被迫被錦被裹成一個粽子的祝虞,立刻動了動沒來得及被綁好的那只手,像是聞到肉味的惡犬,拉過瞿正陽那只滿是負傷的胳膊,又是狠狠一口。
瞿正陽眉頭登時緊緊皺在一起,顧不得梁映,轉身重新握住祝虞的手腕拉高在她頭頂,好不再讓眼前人再有為非作歹的機會。
「別咬了,你這麼咬下去我很難解釋得清啊……」
「不咬……難受……」
祝虞所吸的迷香加之醉夢,折磨更甚,要不是關道寧知道一些偏方,去膳房不斷去熬些米湯給祝虞灌下去,祝虞連這點應答的能力都不會有。
瞿正陽望著身下一直被他喊作「小教諭」的人,長而密眼睫因痛苦而沾上點點淚光,晃著燈色,悽然可憐。他心下一軟,認命地把胳膊遞了過去。
「咬吧咬吧,怎麼說這錯也算不到你頭上……」
女子張口,男子悶哼。
這本來與梁映無關,可映入眼帘,莫名他自己鎖骨之上,也被人小口噬咬的那一塊皮肉又重新燙了起來。
「放我……下來。」
沒能察覺梁映異樣的林清樾拍了拍梁映的肩,腳剛一落地,竟有些不習慣。幸而梁映就在旁邊,一閃念就扶住了她。
林清樾緩了緩,獨自站穩後往她房中行李走去,很快她拿出一個瓷瓶,先給自己吃了一口。隨後又往床榻上的瞿正陽扔過去。
「給她吃兩粒。」
「這是什麼……?」瞿正陽打開瓷瓶聞了聞,一股刺激的氣味刺得他差點沒打個噴嚏,倒在手心也是烏漆嘛黑,不太成型的圓粒。
看著不像是好東西。
「長生不老丹。」
林清樾倚著床柱,扯了扯嘴角。
這個時候,瞿正陽倒還細心起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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