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行川回到包間,回復誠然如此,提起外套道。
「我一會要去戲劇典禮,你們玩。」
吹著夜風,他一路走到戲劇典禮門口,太久沒喝酒,這會兒有些上頭,索性找了位置靠在椅背上緩神。
不期然手機震動,迎來簡桃五個墨鏡小黃臉emoji表情,以及一則視頻分享。
撿個桃子:【噹噹,友情分享簡桃老師哭戲cut,看看,多麼專業的表演啊。】
後面跟了五個emoji,得意到不行。
他點開看完,又切回對話框,沒什麼意識形態地回:【看多了。】
撿個桃子:【什麼看多了?你看過這麼精湛的哭戲?這表情管理堪稱一絕!】
【我指你哭。】
對面正在輸入好久,應該是真在回憶自己在他面前有沒有露怯的時候,然而回想了半天也不能苟同:【沒有吧,我哪有在你面前哭過?】
撿個桃子:【你真看過我哭?不能吧?】
幕布即將拉開,劇場陷入一片漆黑,他將手機微微反壓在掌心,略升溫的主機屏幕貼靠在手心,傳來有些灼燙的熱度。
他當然看過。
又何止一次。
輾轉的夜他總記得清晰,尤其是情至濃時她微紅的眼眶。
她雙手被束縛,偏著臉鼻尖紅紅,好說歹說才同意他開一盞小小的落地燈。
到最後,不用閉眼,眼淚就順著她泛粉的眼角垂下來,再隱進發間。
那會兒太久沒見,他總忍不住力道發狠,她向來不愛求饒,但一哭他就心軟。
實在漂亮。
他靠在軟椅上仰起頭,喉結跟著幾不可察地,輕微滾動一下。
升溫
這場戲劇典禮說長不長, 似乎還未待他走馬燈般回憶完所有,就已經熱熱鬧鬧地結束。
一旁有導演問起他:「這場怎麼樣?」
謝行川頓了頓,如實答:「走神了, 沒注意。」
那人挺稀奇地瞧著他,驚道:「很少見你走神啊, 人家都說你是看起來漫不關心, 其實什麼事兒都盡收眼底——怎麼, 今天是有什麼重要事,你竟然一點都沒看進去?」
他笑了下,渾不在意似的:「沒什麼,一些不合時宜的混帳事。」
在劇場待了一個多小時, 又差人把他送回酒店,按理來說酒意應該已醒大半,但不知怎麼的, 站在門口拿出房卡時, 腦中本能地出現她從臥室迎向他的身影, 突然又覺有些暈了。
在門口站了三分多鐘,他這才推門進入。
簡桃剛洗完澡, 正拍完最後一道水乳, 見他步伐緩慢, 又想起什麼,小碎步跑到他面前, 碎碎念問:「怎麼不回我消息?」
他往前一仰,正好倒進迎上來的她懷裡, 手在她腰間圈了圈, 散漫道:「醉了。」
「真假的?」簡桃持懷疑態度, 「你酒量不是挺好嗎?」
「太久沒喝, 就有點頂不住。」
他話這麼說著,手上動作卻全然不似那般無害,摩挲著她腰間軟肉,下頜抵在她頸窩,聞到濃鬱蒸騰的水蜜桃味兒,輕吮了下:「剛洗的澡?」
「唔,」簡桃被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吮吻弄得頭皮發麻,也不知道怎麼回,「很明顯嗎?」
「明顯,」他說,「很香。」
她喜歡用桃子味的東西,護手霜、沐浴露、身體乳……甚至是紙巾和香包,所以身上不可避免地也被染上味道,當時在紐西蘭雪山,判斷面前的人是誰時,他聞一下就能知道。
簡桃其實很少見他喝醉,嚴謹意義上來講應該是沒見過,也沒個對比,不知道男人喝醉了到底是個什麼樣,也像他這樣不安生,說些挺渾的話嗎?
酥麻感從頸側延到耳垂,他一路親上來,力度不一地含吸,似乎在嘗,但從她身上能嘗到什麼味兒?
簡桃這麼想著,猜測:「你不會是在門口站了三分鐘,想著該怎麼演,進來就假裝喝醉了來我身上碰瓷吧?」
他停了下,脊背顫動,低低地在笑:「不信啊?」
她想說當然不信,下一秒,男人微微起身,問她:「嘗嘗?」
看似是問句,但她根本都來不及開口,謝行川就已經鉗著她下巴,唇齒覆上,濕潤舌尖掃開她齒關,遞進朗姆酒的低醇餘味,又捲起她的,就這麼吮了會兒她舌尖,有細密的攪動聲,半晌後才分開,垂著濕潤的眼睫瞧著她,「這下信了?」
簡桃抿了抿被他舔得濕漉漉的唇,終於從逼仄的空間中找到一絲氧氣,掙開稍許,只覺他視線燙人,索性轉開沒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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