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了?!
江皇后眼眸亮起來,陰鬱的心瞬間死灰復燃,要不怎說她騎射百發百中呢,眼力如此之好。
之前她命人熬的壯陽藥膳,東宮半點動靜都沒有,詢問起來,太子也是處處迴避,還讓她莫往他宮裡送那些東西。
她差些以為太子的隱疾已無藥可救,看來那藥膳是管點用的,得再多試試。
江皇后壓住欲揚的嘴角,心潮澎湃,她清了清嗓:「太子宮裡可是有了侍寑的丫頭?」
這宮女是否太過放肆,還敢在太子的頸上留痕……
但若以他的脾性來說,縱容得了此女的放肆,無非是中意的。
万俟重瞧著思量許久又裝模作樣的母親,不免無奈。
他斟著茶,循循善誘道:「有了一個,兒臣愛如珍寶,就怕母后不喜歡。」
江皇后一頓。
都到愛如珍寶的地步了?
皇后說道:「你知道為娘不看重家世的,只要品貌甚佳,不是居心險惡之人,依你也不是不行。」
她本就是武夫之女出身,向來不拘小節,對家世沒那麼多要求,權貴之女,易外戚干政。
万俟重微微勾唇:「自然是品貌極佳的,若到最後兒臣非選她為正妃不可,母后可依我?」
江皇后遲疑下來,這可是太子頭一回主動提婚嫁之事,若能治她兒的隱疾,那也無妨。
她索性心一橫:「只要是良人,便依你。」
万俟重起身行了一禮。
恭敬道:「多謝母后。」
第38章 於這位曾經的長公主,他們心思……
落霞居,坐落於城北長寧街。
遠離集市鬧區,較為偏靜雅致,是太子殿下命人挑選的小院。
明面上稱是李府置辦的別院,因府內嘈雜,麗安縣主身子偏弱喜靜,便過去住一段時日。
實則房契上寫的是容珞的名字,與李府無關。
接應出府的馬夫名為賀熹,同是落霞居的小廝,生得倒是周正明朗。
李府門前,家丁正把行李置放入馬車中,容珞在府內住得不久,自身物件亦不多。
那賀熹安撫著馬匹,對容珞主僕幾人說:「落霞居寬敞雅致,姑娘見了定會喜歡的。」
容珞聽了這話,心中生出新奇。
翠寶眼睛亮亮的,圍上去幫她問:「是嘛,你這廝說來聽聽,落霞居都有什麼布景。」
賀熹笑著說:「有翠竹流水,庭間置著花圃,姑娘閒時種種花草。」
「聽著不錯。」
翠寶打量著賀熹,然後樂呵呵說道:「你這名字倒是喜慶,叫賀熹。」
賀熹笑了笑:「家父取名就圖個喜慶。」
三兩閒談間,行李已裝放好。
府門前容珞與李家人辭別,欲乘車離開時,只見不遠處車身華貴的馬車徐徐而至,上掛有齊王府的徽記。
容珞停頓下來,齊王万俟穆從車內出來,身著青白色的文武袖,眼眸將府前眾人一掃,最後落在她身上。
口吻似有惑然:「麗安縣主這是欲搬往何處?」
他來得著實巧,偏在她今日搬出去時到來,像是聽了消息而來。
齊王貴胄,親自來到僅一個從五品官員的府邸,著實承受不起。
識時務的衛氏快步靠前,福身道:「齊王殿下蒞臨,多有怠慢。」
她略微忖度了下,「這府上各郎君吵鬧,母主常年病著,麗安縣主身子弱,喜靜,便尋了城北的居處暫住。」
李府有東宮的交代,衛氏斷是不敢得罪,齊王這邊只能尋藉口敷衍。
「近來繁忙,本王都未騰出空來看望縣主,難得過來,卻撞見你搬出府門。」
齊王緩步走向容珞,繼續道:「你果然在李府住不習慣,正好本王送你過去,方好?」
容珞福身行禮,婉拒:「僅是一座小院,還沒得人過去打理和置辦,怕是對齊王殿下招待不周。」
齊王瞧出她的疏離和客道,比曾經在宮裡時更為疏離,起碼以前還會拜信罵他一番。
他不拘道:「本王僅是送送你,若知你住何處,日後以便拜訪。」
容珞再度婉拒:「我尚待字閨中,男女有防,拘於名節而言,齊王最好還是莫來拜訪。」
此話剛落,怎知齊王一把便抓住她的手臂,容珞一驚,緊接著便被往前拽拉:「就算不送你這一程,也自會曉得你何地,推掩做甚。」
他忽然上手,旁人皆有驚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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