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給她留了好些紅印,泛著水光。
順著下去,灼息來到腰間。
吻了吻她的小腹,三個月有了輕微的隆起,是他們的孩子。
容珞眼尾泛紅,「嗚……」
輕輕並起雙腿,隨即就被他分開。
太子熱衷於在她身上留吻|痕,包括極為隱晦的地帶,她顫著聲:「別這樣……」
万俟重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想要她更軟,以免進去不會受傷,但他好像越來越渴,甚至生出把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她哪受得了這般索取。
嗚咽聲摻了哭腔,招架不住最後癱軟下來。
地龍好像燒得愈發熱了,細汗凝成露珠貼她在肌膚上,顯得格外旖旎多姿。
容珞呼吸紊亂,失神意亂。
還沒得怎麼休息,万俟重半起身,雪膩的藕腿還搭在他的肩膀上,便要進門戶里去。
容珞回過神:「嗯……」
緊接著,溢出的聲拉長婉轉。
一點點被占滿。
她秀麗的黛眉蹙得好看,分外迷朦。
万俟重俯下身,輕柔地吻她。
手掌撫觸過的每一處都帶著繾綣,詢問她想不想他。
待到慢慢適應他,不疾不徐地動起來。
万俟重偉岸的身軀緊緊籠蓋著容珞,讓她只能感受到他,聲息暗啞道:「我們是一體的,珞兒天生就該是我的。」
說著,找到她最難|耐的地方。
容珞情動地闔眸,泛著媚態。
柔臂攀纏上男人結實且富有力量的肩膀,聲線嬌嬌糯糯,聽得他很受用。
就像他說的會小心,都沒敢怎麼壓她,到後面挑了個她喜歡的方式。
待到事盡,榻內的搖晃聲小了些。
滿屋的悶熱和纏綿的味道,使人忽視外面清冷的霜雪。
不久之後,抬進來熱水。
容珞慵懶地坐在万俟重的腿上,溫熱的濕帕擦拭著她身上的汗意,還有檢查。
多點了兩盞宮燈,看得清。
容珞手捂著臉,他分著她的腿,非要見沒有傷到什麼,才肯饒過她。
等到清理完,穿好衣服。
万俟重捏捏容珞的軟臉,晦暗說道:「還是喜歡珞兒什麼都不穿。」
要是能把她鎖在房間裡就好了,每天都只可以見他,她的一切都只有他可以看到。
万俟重蹙眉,眼底掠過絲絲掙扎。
可怕的是他的控制欲愈來愈嚴重,不能這樣,他不能用禁錮來愛她。
容珞以為他是說葷話,扭臉說:「登徒子。」
万俟重暗自微嘆,收斂那些陰暗的念頭,克制又眷戀地吻了她的唇角。
……
他們晚飯吃得有點晚。
已是戌時三刻,才喚下人把飯菜端上來。
自從熬過害喜的時日後,容珞的飯量增加了很多的,再也不用把吃不完的菜挑給太子吃了。
晚飯過後,容珞還想吃點甜食。
前段時間沒能好好吃飯,近來胃口好了,什麼都想吃上一兩口,不過最愛的還是酸甜口的。
大多時候,太子都會縱她吃一些。
由於容珞回宮睡了很久,吃完東西補充體力後便越來越昂奮,沒有歇息的意思。
但万俟重有些倦困,所以他一個沒注意,容珞就拉著照瑩翠寶出去采雪煎茶。
滿地積雪,照得夜色發白。
容珞捏得幾把雪,就冷得鼻尖發紅,寒風一吹打了個哆嗦。
照瑩捧著個金紋大碗,收接梅花上的淨雪,說道:「外面風雪大,主子還是趕緊回去吧,太子殿下要是曉得,就要責罰我和翠寶了。」
主子偷偷離宮去幽州,照瑩翠寶可是挨了板子的,是近身伺候的所有奴婢都挨板子,生怕主子再出意外。
容珞點點首,連連說好。
然後興致盎然地捏了兩個雪小人,打算放在門口的庭欄上做裝飾。
但是沒過多久,本已睡著的太子殿下披著貂絨大氅就出來了。
他一眼望見她站在庭院雪地里,大步走過來逮她,嚇得照瑩翠寶撲通往雪地一跪。
踩雪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太
子殿下的臉快莫提有多嚴肅了,容珞趕忙把捏的雪人放下,手指凍得通紅通紅的。
旋即,就被太子抓著回屋,還教訓她道:「如此冷的大雪天還跑出來,若是摔壞自己,或是染上風寒怎麼辦。」
半刻鐘後。
西暖閣里,容珞委屈地捧著手爐暖手。
万俟重靠著憑几,無奈地揉額角。
天寒地凍,他怕她病著,如今懷著身孕,許多藥材都不能亂吃。
等到暖好手,容珞湊到男人身前,嘟囔說道:「我錯了嘛,別生氣,我只想采點梅香雪給太子殿下煎茶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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