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眼波流轉,「……」
有些羞於開口。
万俟重抱著她往榻里去,循循善誘:「珞兒說想夫君了,要夫君多抱抱,要我……」
容珞的面頰瞬間緋紅起來。
趕忙辯解:「不是這種想,你胡說。」
他那些床上的話,說得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怎麼羞她怎麼說。
她用手抵著他:「殿下荒唐。」
万俟重親吻羞紅的臉,拇指暗|昧摩挲她的頜骨,格外繾綣:「那就荒唐些,待月份長了便不能再這般房事。」
這時,敲門聲響起。
宮女停在房外,提醒說:「太子殿下,湯圓溫熱好了。」
「先放著。」
万俟重回了話,那宮女退下。
目光重新回來,與容珞相視。
二人衣襟皆有些凌亂,她領口微敞,顯露一片雪肌,身孕讓她多了別樣的韻味。
容珞輕聲道:「湯圓是我自己做的。」
万俟重呼吸的風息落到她肌膚上,均勻中帶著些許不安分:「等會兒再吃。」
他把她分腿坐在身前,淺隆的小腹面朝外,讓她背靠著寬厚的胸膛。
万俟重道:「先餵飽你的夫君吧。」
容珞微微顫睫:「……」
底下那物就這樣迫近著,存在感分明。
半垂的帳簾顯得分外朦朧,其實太子回來得亦不算很晚,只是錯過了晚膳,等涼了她的芝麻湯圓。
他若哄哄她。
她會體諒太子殿下公務繁忙的。
不…不是這種方式哄她。
到底是誰哄誰,誰占誰便宜嘛。
容珞越想越不對,便嗯嗯哼哼地要太子說好聽的話,說說甜言軟語。
但男人說出來的都是讓她面紅耳赤的話,這般雋冷的面容,偏偏與她耳邊磨的淨是葷語,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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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約一盞茶後。
容珞乏力地躺在榻內的錦枕上。
微微失神,額前的絨發染著汗意,薄薄的輕衫半掩著身子。
聽著太子抱著她時,渾重的氣息。
待到漸漸平復,男人起身退出榻帳,容珞則慵懶地往被褥里藏。
她未注意他去做什麼,只想好好歇會。
未過多久,太子回來抱她出來,將透碧般的玉勢推進裡面。
「嗯別……」
容珞漲紅了臉,推搡太子。
那根玉堵著他的溽熱,都還沒清理。
万俟重安撫道:「玉勢近來都浸著潤藥,珞兒會喜歡的。」
容珞身顫,嗔哼:「我才不喜歡。」
分明是他的喜好,雖然…有時喜歡。
万俟重緩緩弄好,見此,心中滿足,滿足於她身上皆有他來過的痕跡,包括深處。
良久之後,容珞才被太子抱出裡屋,披穿著他寬大的外袍,宮女們皆垂著首,不敢多看二人狎昵。
檀桌上的芝麻元宵又熱了一次。
容珞坐在椅子上,男人沒喚水為她沐浴,滿身汗涔涔,腿里好生黏膩,如此堅|挺著她。
她沒那個心思吃湯圓。
眼巴巴地望著太子,想要洗洗。
万俟重則置若罔聞,神色自若。
親自餵容珞吃湯圓,白白潤潤的糯米圓送她唇邊,她淺淺咬了半口。
白芝麻餡流出來。
含著餡的唇瓣瑩潤,只嘗了嘗味。
格外的甜…
她似乎把糖放多了。
容珞扭開臉,不想再吃。
綿言細語:「要沐浴。」
万俟重晏然自若地將她沒吃完的湯圓解決,容珞拉拉他的衣擺,「夫君。」
他看向她微紅的面頰,未言。
則是命在旁伺候的宮女們退出外間。
待屋內只剩二人。
万俟重把容珞抱到自己懷裡,稜角分明的下頜依著她的肩膀,不緊不慢與她道:「珞兒自己做的,不肯吃?」
容珞呼吸促了促,「你知道的。」
用的那根玉是粗的那個…並不攏腿。
万俟重眉梢輕挑,溫和道:「珞兒不能浪費,都快當娘親了,怎麼還要夫君哄著吃。」
言語間,裙底分外肆意。
他輕緩地分開她,將自己抵在中間。
容珞顫了一顫,攥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