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那一身的潮,都被皇后攔著,還沒機會上手。
容珞笑著道:「夫君試試。」
「莫把他們吵醒了。」
万俟重瞧了瞧雙子,目光收回來看她:「你還是先乖乖把肉粥吃完,養養體力。」
剛生產,身子還弱著。
他像餵小孩似的,還得哄她不成。
容珞一邊用膳,一邊若有所思。
然後說道:「乳名叫福兒和瑞兒成嗎。」
万俟重輕思須臾,嗓音溫潤:「答應了乳名讓你來取,你做決定便是了。」
容珞眼眸彎了彎,與他解釋:「外人皆說雙子是凶煞,但我偏要說是福星,是吉瑞。」
「福瑞臨門。」
万俟重笑微微:「是個好名字。」
容珞還沒什麼氣力,貼著他頸窩蹭了蹭。
等到喝完肉粥和雞湯,漱漱口。
宮女把碗筷收拾了下去,嬤嬤們也抱著雙子去隔間休息。
万俟重脫下外袍,進榻去抱她。
退出門的嬤嬤見此,本想攔著點太子,但猶疑半天沒敢開口。
他們二人素來恩愛,想想太子殿下應是有分寸的,不能亂來吧。
帳簾垂了半抹,略微掩光。
容珞現在身疼,動彈不得。
忍不住說太子:「夫君回次臥去歇著,我這兒處處都不方便。」
万俟重胸膛輕輕靠她後背,「等你睡著我就走,讓我抱點你。」
容珞是想趕太子的,但想到明兒他又要走,就由著他貼近。
「你…你輕點。」
抱太緊,會弄疼她。
万俟重在她肩頭道:「嗯。」
呼出的氣息溫溫熱熱,心跳均勻。
或許是太久沒靠在他懷抱里,容珞很快便來了困意,這夜睡得很安穩。
細雨下到夜半,晨時的旭日升起。
沒多久便退了潮濕。
太子率軍出城時,容珞沒法去送他,只能躺在榻里念著,難免感到失落。
-
接下來幾日,容珞皆在調養身子。
雙子大多時候是由嬤嬤們照看著,除了身體的變化讓她有些難堪以外,別的還好。
直到第五天才能下床走動,江皇后接了李家的衛氏過來照應,容珞身邊多的是宮女婆子,多個衛氏解解悶。
至於外朝的事,容珞只能問李德沛。
蕭太后那邊再是有異議,有皇后娘娘擋著,那些瑣事都擾不到容珞坐月子。
梅雨過去,六月夏至。
日子炎熱,容珞從西暖閣搬了出來,換了清逸閣居住。
寢宮置著冰鑒,涼爽許多。
但有嬤嬤們管著,容珞不能吃涼的,於是喬漪漪和照瑩翠寶吃冰飲都躲著她。
到了月半,
才傳來太子護駕歸來的消息。
聽是在路上時,光崇帝舊疾發得厲害,在忻州休整調養了幾日,一回京全太醫院的御醫皆在乾清宮候著。
太子脫不開身,派了流金過來傳話。
流金不知幾時變得如此沒禮數,說:「這半個月殿下把娘娘想得緊,把您贈的荷包翻出來看了又看。」
這話惹得在場的宮女太監都忍不住偷笑。
隔著薄薄的紗簾,容珞在裡頭紅了臉,轉而讓照瑩把流金趕出去,真是個嘴上沒門兒的。
流金撓著頭嘿嘿地笑。
他是故意這樣說的,逗逗太子妃高興。
出了門,扭捏地遞紙條照瑩。
流金怪不好意思:「你看看嘛。」
然後就提著佩刀,匆匆走開了。
那紙上約著休沐日幫她去臨漪園,撐舟採蓮。
流金跟著太子殿下這般久,亦有三個月余沒機會相見了。
照瑩抿了抿唇,把那紙藏起來。
這不是流金第一回向她示好,但她現在一心只想伺候好太子妃,很少回應他。
聽了太子殿下回京後,容珞午歇都遲遲沒睡著,倒是福兒瑞兒白日睡得香很,她抱著兩小隻躺了會兒。
紫檀木的美人榻內。
容珞蓋著薄薄的毯子,近來吃的膳食皆都很足補,胸口漲得難受。
夏日衣衫穿得輕透,常常沁濕衣襟。
漲得她也沒法安睡。
等到下午,睡醒的雙子就開始餓了,哭起來便是兩個一起哭,容珞便更加睡不了。
只好解開衣口,
把哭得最凶的瑞兒抱在懷裡。
奶娘進來見此,識事地抱起福兒出去哄,太子妃很少會自己餵孩子,但不餵始終是漲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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