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著柔軟的絨墊和衾毯,許許多多她的小物件。
容珞被太子按到最裡面,惴惴不安。
因此捧起男人的冷臉,認真道:「太子不要胡猜亂想,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万俟重垂著眼睫,扯開她的衣帶。
何處尋來的粗布衣物,即髒又臭,她怎麼可以穿。
披著別的男人的外衣,她身上沾了別的男人的氣味,這令他極為厭惡。
絕對不可以!
他要把她脫|得一乾二淨,蓋上他的味道。
「沒有衣裳,會很冷的。」
容珞微弱地抵抗,況且裡面的小衣和小褲還是潮濕的,之前換衣時她沒敢換掉。
万俟重頓時心跳漏了一拍,眼眸猩紅。
觸碰她的小
褲,意識到潮濕只是普通的被雨浸濕過,才如釋重負般鬆緩下來。
旋即,他道:「他說喜歡你。」
似乎是咬著後牙說出的。
他墨玉般的長眸抬起,危險的韻味。
容珞一僵,連忙怯怯說道:「我不知道。」
万俟重道:「我問你怎麼想。」
她好像從未說過愛他,喜歡他。
容珞委屈說道:「太子殿下是珞兒的丈夫,珞兒不在意程孟眠,只想太子殿下。」
這樣的回答,合情合理。
但万俟重沒得到想要聽的,眉眼微沉,粗魯地把她褲子剝下來。
容珞緊張說:「珞兒衣服都濕了。」
她不穿這一身,會冷的。
万俟重挽起她的雙腿。
嗓音冷然:「穿我的。」
白皙的雙腿皆是他前幾日留下的痕跡。
沒有人可以碰她,只能他可以。
容珞不禁有些昏沉,「真…真小氣。」
她的面頰既燙又紅,全身都發燙髮熱,
只覺他的手掌牢牢扼著她的腰肢,燥|熱的手溫緊貼著她,太子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直到朝她發難。
被男人的身軀抵到肩膀的雙腿顫了一顫,讓她動彈不得,「你……!」
這樣的……不容拒絕。
哪怕她試圖抽離都做不到。
體溫滾燙、難受。
容珞仰著首,輕闔的眼眸起霧。
万俟重吻著她的耳頸,沒有停止索取,溽|熱的氣息不均勻地灑進她耳里。
他眸色微微低暗。
到底是他強行留住她,還是她愛他。
珞兒是心甘情願的嗎。
第95章 難道沒發現他有心事嗎
雨聲瀟瀟,參雜著細碎的冰霜。
行駛之中,雨霜落在車頂上沙沙作響。
容珞蜷縮在太子身懷裡。
她渾渾噩噩,燙熱的額首貼著他的頸窩,穿裹著衣袍和衾毯。
万俟重抬手將車窗關嚴,指背回來摸她的面頰,體溫不同於常時,灼燙。
不久後,馬車到達府縣公館。
在眾驛臣的目光下,万俟重抱著昏沉的容珞趕回蘭院,匆匆拋下話:「立刻,去請郎中。」
驛臣應了聲,「是。」
連夜冒著雨雪往診館跑。
雨雪交加,又是冰雹災害。
眼下郎中可不好找。
容珞感覺自己的夢緒亂七八糟的,醒不過來,又睡不酣然,隱約有人用清水擦拭她的身子,將汗意和黏膩擦拭乾淨。
後面他吻著她,用嘴將溫熱的藥餵給她,容珞意識不清地皺眉,苦澀難喝,但至少退了燒。
等到容珞醒來,已是第二天白日。
万俟重沒有早早起去,溫暖的胸膛貼著她後背,與她同睡。
榻旁的炭爐剛添過炭。
雖不如宮裡的地龍,但散著一陣暖意。
察覺到容珞轉醒,万俟重起榻倒了杯茶水給她,看著她垂著濃睫,口渴地喝水。
他摸她的額頭:「感覺好點了嗎。」
似乎沒有那般燙了。
被雨濕透,加上太子的索取。
昨夜起了高燒。
「嗯。」
容珞把茶杯遞給他,轉身躺下。
渾身酸痛懶洋洋的,她不想說話。
只聽太子從身後抱回來,容珞才輕輕問他:「殿下還在吃醋嗎。」
万俟重默不作聲。
容珞轉過身抱上男人的腰,翁里翁氣地跟他解釋事情的經過,從泥石沖翻馬車到他的到來。
平陽侯的心意,卻是亦讓她始料不及,但誰知更始料不及的是太子的出現,讓她有種被捉姦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