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貼貼太子的頸邊:「珞兒是太子殿下的正妻,對殿下一心一意,不敢與別的男子糾纏。」
万俟重摟著她的手收緊,嗓音低低的:「你離平陽侯遠點。」
容珞答應道:「知道了。」
風寒未愈,腦袋在一陣陣作疼。
万俟重瞧著她闔眼,欲言又止。
曾認為只要她永遠在他身邊,哪怕她不愛,也都可以容忍。
但人是貪婪的。
他開始想要確認是否她愛他。
當然,他可以逼她說,可那將沒有意義。
珞兒曾說過討厭他。
万俟重沉了沉眉,默然許久。
掀帳坐在床榻前,「我命人伺候早膳,你莫起來受涼。」
言罷,男人出去讓太監更衣著裝。
容珞只覺身前一空,沒了依靠。
她撐起半個身子,看向太子漸漸離開的身影,他的背影明顯寫著『不高興』三個字。
容珞趴回床榻,昏昏沉沉的。
她還是再多睡會兒好了。
還未睡沉,容珞被太子抱起來擦身。
高燒不止,昨夜又出一身汗意。
她摟著他道:「這些事殿下還是讓照瑩來吧,若把你也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万俟重沒有言語,把擦拭完的淨帕扔進水盆里,接著餵她用膳和喝藥。
等把這一切弄好,容珞才重新躺回床榻,嘴裡還含著解苦的蜜餞,面頰紅潤。
……
容珞著風寒高燒昏沉地睡了三日。
等精神逐漸好轉些,才整理行裝,備馬回京。
他們本該早些啟程回京,因這場突來的冰雹災多留了幾日,良安郡的災害後續處理措施還算妥善。
回程時,容珞問照瑩近來的情況。
廟屋那事太子雖沒怪罪於她,但他不像是個能當什麼都沒發生的人。
照瑩道:「太子殿下這兩日忙著公務,便沒做什麼了。」
容珞帶著斗篷的絨帽,站在車隊前,望著後方遠處的侯府馬車,低聲問:「那平陽侯府呢。」
她這些天都病著,常常迷糊。
顧不上外邊的事。
照瑩搖頭:「沒怎麼吶。」
風吹得容珞絨帽有些歪,她伸手整理。
容珞淡下神色,不禁咳嗽幾聲。
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難堪,沒有人傳言她跟平陽侯共處一室就行,她怕太子殿下耿耿於懷。
「主子快進馬車吧,莫又凍著了。」
照瑩攬著容珞進車,門帘厚實避風,裡面已準備好暖炭,以便取暖。
卻未注意万俟重停在不遠處,盯著她看向侯府的馬車,良久才進去。
他凝著眉宇,莫名煩躁。
來到馬車裡,容珞趴著錦枕靜待,有些病氣怏怏的。
照瑩尚在旁邊煮橘茶,太子欺靠過來,捧起容珞的臉便親吻嘴唇,她都沒反應過來,「唔…!」
照瑩手一抖,連忙垂下腦袋。
退到門帘外的窄間,跟著兩位主子這麼久,她也算是見慣不驚了。
容珞羞紅了臉,被太子愈發深吻。
不合宜地讓照瑩看見,好是難為情,她輕輕推動他的肩膀。
待到鬆開,她唇瓣被咬得紅腫。
容珞眼濛濛地看著太子,微微抿唇,有些許抱怨。
李德沛在馬車外說:「殿下,可以啟程了。」
太子與她相視,淡應一聲:「嗯。」
他指腹貼著她的臉頰,來回摩挲,手感細膩柔軟。
容珞別開他的手,「真是的。」
輕輕倚趴回去,渾身懶洋洋的。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聲聲咿呀。
容珞不知怎麼的,就被太子按在車壁上親熱,大手伸進肚|兜里占盡了便宜。
體溫偏燙,
她沒什麼氣力推他。
到最後挺不住軟腰,只好淺抱太子的脖頸,但他沒太折騰她,怕她鬧得又發起高燒,意猶未盡地整理衣裳。
容珞則瞧著
太子為系扣的手指,心間痒痒的,男人很會摸|她,也知道她哪裡最是難耐,弄得她好是愛戀他。
她眼尾泛紅,輕輕流轉。
輕輕說:「珞兒濕|了。」
太子停頓下來,看她柔媚的面容。
容珞蹭近一些,再次摟抱男人的脖頸,窈窕曲線的身子貼著他,雙膝跪在他的單腿兩側。
盈盈滿滿的柔軟抵著他的下頜。
她軟得要命。
万俟重深吸一口氣,卻聞到容珞的體香,怎能不為此心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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