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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開墾一塊無人的沃土,鬆土,澆水,再深入鬆土,辜鎔的額頭抵著辛實的額頭,兩個人都有點急不可耐,可都知道沒到時候,便都強忍著煎熬。

那是個漫長細緻的過程,等真正把苗栽進去的時候,彼此身上的薄汗已經幹了又濕。

辛實很久很久才把皺起的眉毛慢慢鬆開,明明已經鬆快很多了,可仍舊覺得肚子脹,他雙眼濕潤,趴在辜鎔因燥熱而微紅的胸膛上,小聲地哼哼:&ldquo痛,鎔哥,我痛。&rdquo

辜鎔正卡得不上不下,可也顧不得管自己,忙低頭吻他,脖頸和肩膀一起發力,拉出幾道勃發的肌肉線條:&ldquo來,我親一親,親親就不痛了。&rdquo

深吻幾次,辛實果然好受許多,抬起酡紅的面孔,對著辜鎔的下巴喘著粗氣。

辜鎔的下眼瞼一片刺激的紅,他仔細地瞧著辛實,發現辛實嘴上確實是喊痛,可臉上卻不是痛的神情,神色迷離,更像是舒坦了。

他心裡陡然輕鬆不少,微微一笑,用鼻尖在辛實下頜處嗅,含糊不清地說:&ldquo我動一動,好不好?&rdquo

辛實有點緊張,害羞地點了點頭,氣喘吁吁地說:&ldquo輕一點,像你教我寫字那樣,慢慢來。&rdquo

&ldquo好,不舒服馬上告訴我。&rdquo辜鎔也喘得很厲害。

辛實點了點頭,可馬上,他後悔自己答應得這麼快。

他感覺自己像在騎一匹真正的馬,因為辜鎔正在玩命地顛他。他的腦袋裡白茫茫的,簡直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了,鮮紅的嘴唇咬得泛白,整個人輕飄飄地,在辜鎔身上東倒西歪。

後半夜又下了陣驟雨,雨點噼里啪啦打在窗上,簡直和屋裡的情景遙相呼應。

大概是頭一回,兩個人都失了分寸,屋裡的氣氛火熱得像個火爐,他們就像兩頭不知疲倦的獸,不把精力用完不算愛了這一遭。

一整夜下來,床上和屋外一樣的潮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都像下了場大雨。

辛實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辜鎔趴在他身上,鼻尖抵在他脖頸深處,聞著他身上白茶香波的香氣眯著眼睛緩神。

等過了那陣勁,腦袋也清醒了些,辜鎔從辛實身上翻身起來,赤著身體去了浴室沖了道涼。洗完出來,把趴在床上已經睡沉的辛實抱起來,帶他進浴室也洗了個澡。

抱人的時候他繃緊了手臂和大腿,幾乎使足了力氣,結果發現抱得很輕鬆,並且走起來也挺穩當,先是愣了愣,隨即沒忍住失笑了。

他低頭在辛實的鼻尖上狠狠親了幾下,接著盯著辛實睡得無知無覺的緋紅臉頰笑著舒了口氣。

說實話,醫生宣布他康復是一回事,自己發現自己確實已經康復又是另一種欣喜。

整整一夜,除了騎假馬,又騎了辜鎔這匹不大受他駕馭的&ldquo烈馬&rdquo,辛實渾身酸痛,像被人拿大棒子捶打了幾百下。

由於出了幾陣汗,頭髮也是濕了又干,辜鎔是怎麼用花灑輕輕地淋水洗他的頭髮,又是怎麼用大浴巾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去,最後到底摟著他給他吹了多久的頭髮,他一點也沒有感覺,粉白的面頰就那麼結結實實地搭在辜鎔的手掌上,任由他把自己倒騰來倒騰去,簡直睡迷糊了。

體力透支的結果十分容易預料,第二日辛實在辜鎔懷裡朦朧睜眼,驚恐地發覺已經日上三竿。

他掙扎著兩條顫抖的腿堅持要下床:&ldquo怎麼辦,遲到了。你咋不叫我,我要念書的啊。&rdquo

辜鎔被他撲騰的動靜弄得徹底清醒過來,聞言沒忍住笑了起來,撐著床坐起身來,抓住他的小腿又把他拖回懷裡:&ldquo腿軟成這樣還去上學啊?今天不去了,已經替你休了病假。&rdquo

早晨他已經醒過一遍,想到辛實對於和老師至高的崇敬,第一件事就是規規矩矩地替辛實告了假。

隨即他給自己也放了一天假。本來定好的要去商鋪查帳,他也已經換好了衣裳,可臨走前他突發奇想又回到了床邊,撥開薄被,辛實蜷縮在被子裡,睡得臉蛋紅撲撲,冷氣扇的風吹得辛實的頭髮微微顫動,他沒忍住又換回睡衣躺回了床上。

辛實的嘴唇還有些發腫,在他懷裡扭頭看他,絕望地指出:&ldquo那我落下的課咋辦?&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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