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騷擾了一次又一次,儘管極累、極困,賀敬珩還是好脾氣地笑了起來,一句話堵住小姑娘的心思:「晚安,老婆。」
阮緒寧雙頰一燙:「喔……喔。」
蹦出兩聲語氣詞,隨即,才訥訥回應:「晚安,老公。」
面對面用夫妻身份互道晚安,還是頭一回。
感覺怪怪的。
腦海中升騰起好多個奇妙的比喻,阮緒寧的眼睛又亮了起來,然而這樣的欣喜並沒有持續太久,便再一次陷入擔憂……
賀敬珩還是很難受吧?
所以才急於讓自己安靜下來,以免打擾他休息。
身為妻子,她是不是得做點什麼?
可是。
她又能做點什麼呢?
*
對賀敬珩而言,這一覺確實睡得不踏實。
但足夠恢復精力。
半夢半醒間,蓋在身上的薄被似乎有異常動靜,他遲疑著撐起上半身,發現床尾鼓鼓囊囊拱起了一小團。
乍一看,像是個人。
再一看,把「像」去掉。
稍稍挪動雙腿,那「一小團人」瞬間停止了動作,只有一股暖熱氣息,若有似無地游移在他的腰腹間。
賀敬珩扭過頭,果不其然,身邊空空蕩蕩:阮緒寧已經醒了——也許是一直都沒睡,並且自作主張鑽進了他的被窩。
他狐疑地掀開被子,借著小夜燈的光線,看見了伏於自己腿間的阮緒寧,更要命的是,黑底白邊的內褲都已經被小姑娘扒拉掉一半。
突然間失去了遮擋物,她驚慌地抬起臉。
長發蓬鬆,鹿眼圓睜。
賀敬珩眼角欲裂,不確定地問:「你要做什麼?」
阮緒寧並沒有將內褲復原的意思,一隻手順勢還搭在了他的腹肌上:「我、我怕藥效沒退,你還是難受,就想著幫幫你,讓你覺得舒服一些……」
幫幫我?
讓我覺得舒服一些?
這哪裡是雪中送炭?
這分明是火上澆油!
賀敬珩嗓眼一緊,短暫地喪失了語言能力。
他僵在那兒,根本不敢動彈,生怕即刻暴露弱點。
將那條白邊翻卷下來些許,阮緒寧的神情和語氣都無比認真:「你上次教過我了。」
撫上他尚未得到釋放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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