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狀分明的肌肉輕微顫動著,無聲的招搖。
阮緒寧登時頭頂冒煙,被緋色沾染的雙頰如同綻放的薔薇花瓣:「還好吧,也沒那麼燙……」
「還有更燙的地方,要摸摸看嗎?」
「賀敬珩!」
警告無效。
見男人帶著企圖欺身而來,阮緒寧往後躲了躲,倏地又想起什麼,神色緊張地打量著對方:「等等,你、你們是……那種意思的難受嗎?今晚聚餐喝的酒不會也有問題吧?要不要叫醫生來給你們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後怕地蹙緊眉頭。
賀敬珩低聲發笑:「如果真有問題,你還打算『捨身救夫』嗎?」
哪兒有那麼多加了料的酒!
意識到反應過激,阮緒寧抿著唇,用指責他人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別想著騙我。」
賀敬珩輕嗤:「那你知道周岑的酒量也不差嗎?」
就差把「他是裝的」四個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緒寧並沒有接收到這個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問題:「我們那時候一起吃飯,你們從來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兒清楚周岑的酒量怎麼樣?」
賀敬珩拖長尾音「哦」了聲:「那你怎麼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緒寧低頭玩著手指,陷入回憶之中:「婚禮那天,別人來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沒怎麼讓伴郎擋酒……」
那個時候,她天真的以為,瓶子裡的白酒早就被換成了水,直到聞見新郎官身上濃重的酒氣,才知道賀敬珩玩真的——換個角度來說,他非常虔誠地接受了那些來自親朋好友的祝福。
而她,卻害怕那會是一個荒唐的新婚夜,便藉口身體不適,早早離席。
回觀那一夜,也確實挺荒唐的。
但新郎並沒有借著酒勁欺負她。
賀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緒寧直視自己:「你倒是挺細心的。」
這般充滿占有欲的姿勢,自然不只是為了一句稱道。
他復又壓低聲音:「所以那個時候,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伴郎?」
新娘子啞然。
送命題啊?
衡量利弊後,她含糊回答:「都有。」
賀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頰上蔓延。
生怕丈夫借題發揮,阮緒寧痛定思痛,主動捧起他的臉吻了過去……
熱烈而急切。
她平日裡幾乎從不沾酒,此刻卻被帶著酒精的熱息裹挾,酥麻的舌尖捲起小小的浪潮,拍打著堤岸,將賀敬珩拖拽入其中,與自己共同沉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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