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里私密性極佳。
如果賀敬珩當真想在車裡做點什麼,好像也……
不行。不行。
她甩甩腦袋,忽地聽見賀敬珩的輕嗤。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掐著她的腰:「我看起來就那麼餓?」
餓?
恍然明白他是在指代什麼,阮緒寧漲紅了臉,故意激他:「誰知道呢?那些新聞報導里不是都在說,賀敬珩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賀敬珩捏著她的唇瓣:「挑釁是吧?」
阮氏小鋼板很硬氣地哼哼了兩聲。
賀敬珩更囂張:「你應該知道的,我這個人——越被挑釁,就越來勁,要不,我這就讓柴飛找個隱秘的地方把車停下?」
唯恐他來真的,阮緒寧動了動眸子,投降一般,發出拖長尾音的求饒聲。
賀敬珩這才鬆開她:「那,回家管飽不?」
阮緒寧遲疑著點點頭。
羞憤交加,又握緊拳頭捶了他幾下。
賀敬珩故作痛苦地捂住胸口,啞著嗓子:「……剛才就應該告訴那些記者,有家暴傾向的,分明是賀太太。」
許久沒有過這般輕鬆自在的時刻。
兩人相視一眼,握緊彼此的手,接連低笑出聲。
笑夠了,賀敬珩才想起來去看震動多時的手機:是程知凡在群聊「接著奏樂接著(5)」里公開了賀名奎與賀禮文斷絕父子關係的消息。
程知凡:終於搞走了那個老逼登,普天同慶。
劉紹宴:普天同慶。
艾榮:普天同慶。
周岑:普天同慶。
與賀敬珩猜得差不多,確實是程總私下請來了賀名奎主持公道,怪不得程知凡能第一時間得知「官方消息」。
他們在群里聊了些有的沒的,甚至開始提前安排周岑下一次回洛州的活動,最後卻以劉紹宴和艾榮因「誰來邀請譚晴」的爭執而告終……
賀敬珩並沒有冒泡。
他平靜地將手機放到一邊,後背緊貼著皮質座墊,抬高下巴,微微一笑:「普天同慶啊。」
那不是疲態。
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阮緒寧換了個姿勢,緊緊依偎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悶悶的男聲:「過幾天陪我去趟宜鎮吧?」
她有些驚愕:「你不是說,那裡沒什麼好看的嗎?」
想起了之前露營時,兩人那段各懷心事的對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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