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為耶塔嘴很毒,而約克是喜歡面對面剛的類型。
所以這次耶塔陪郁辰的組合就不會吵起來,因為郁辰完全不會理會四處噴灑毒液的大師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莫斯科站那次的大白鵝事件,耶塔在郁辰被念叨煩了,面無表情抬頭看人的時候,就會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不過就安靜個五分鐘後,之後又會繼續吐槽。
飛機從莫斯科飛往首都北京,然後再轉機去到哈爾濱,郁辰和耶塔兩人這趟旅程也花了有十個小時。
一下飛機,郁辰自己穿上羽絨服,走出飛機前往行李轉盤,滿心想著快點拿到行李然後去酒店睡覺。
跟在他身後一起出來的助理教練,從轉機開始就嚷嚷著要趁著已經退役,這次來中國吃個夠本,上次都怪約克搞到大獎賽上海站的時候沒能夠過來,之類的話。
……還是有點吵。
有一點時差原因已經犯困了的郁辰,被念叨得開始覺得煩,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身後的師兄。
耶塔那傢伙果然沒有再說話了,只不過郁辰看著對方,十二月份的哈爾濱溫度下,穿了件毛衣就出來的師兄,扯出個複雜的表情,轉身繼續等自己的行李。
神奇的俄羅斯人。
期間他還掏出手機,面色複雜的給應該在歐洲巡演的好朋友發一條簡訊。
「佐切卡,零下二十度的時候,你穿什麼?」
明明他身邊也有會穿羽絨的俄羅斯人,比如莫洛佐夫教練,那耶塔和佐切卡是什麼種類的俄羅斯人?
一個在零下飄雪的時候穿短袖,另一個在零下二十穿毛衣。
時差原因歐洲那邊應該快到凌晨,郁辰的手機沒有收到回復。亞裔青年也沒有太過在意的,就把手機放進口袋,看向終於轉出來的行李箱,把它提起,將它從轉盤上面拉下來。
入住酒店之後,郁辰和耶塔被主辦方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間,而金髮的俄羅斯人讓郁辰呆在房間好好休息,不要隨便出去之後,就自己轉身離開。
他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進去,行李箱就放在郁辰的房間門口,說是晚一點回來查房看人有沒有乖乖呆著的時候再拿回來。
但是郁辰覺得,耶塔應該出去外面吃東西了。
——也不知道他會多少中文去點菜,祝他好運。
心裡默默的祝福了大師兄一句,郁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拿起酒店電話,用中文跟酒店服務員點了一份運動員標準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