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能夠看到冰場門口,家長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被雨水淋到而做出的各種行為,撐傘會偏向孩子,沒有帶傘的會把公文包遮蓋在孩子頭上,任由自己淋雨,之類的。
又或者……
郁辰轉過頭,看向電視屏幕那裡,因為動畫放映完畢而停在的封面畫面。
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合照,那個金髮的小孩子被擁在中間。
『值得最好的』,是像那個小孩子一樣,在無時無刻都能夠感受來自兩位父親的偏愛,那樣的感受嗎?
他好像有點懂,又不太懂。
兩人都思考著自己想要得到答案的問題,公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只剩下壁爐的柴火在燃燒的聲響。
突然,佐切卡起身,大步的從廚房把晚餐開了口的那瓶香檳拿了過來,放到了茶几上郁辰的面前位置。
「我想起來了!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父親給我嘗試了伏特加!雖然說這個香檳的度數比伏特加低很多,但是我可以給辰嘗試一下這個!」
郁辰從思考的狀態回神,視線慢慢的聚焦到那瓶開了口的香檳瓶身上面,「……」
佐切卡又鼓勵似的,把瓶子往郁辰那邊推了推。
郁辰將信將疑的拿起面前的那個瓶子,鼻子湊近過去聞了聞。
不難聞,花樣滑冰的賽後晚會上面也會提供香檳,只不過他還是未成年選手,所以一直都沒有參加過。
「甜的,相信我,辰。」
佐切卡又鼓勵了一句。
這下郁辰把瓶口放到嘴巴面前,直接拿起它『頓頓頓』的喝了好幾口。
「咳……」
還是裡面液體流速太快讓他嗆了一下,才讓郁辰放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確實不難喝,還有點甜。
佐切卡接過郁辰喝剩的瓶子,仰頭『頓頓頓』把剩餘的也給喝完了。也許俄羅斯人就是屬於酒精的民族,銀髮青年喝完後笑容滿面,不像郁辰臉又開始變紅的樣子。
他念叨著之後要怎麼做,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