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翠萍突然被順天府尹給叫了名字,嚇得身子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聽到順天府尹問話,孫翠萍有些支支吾吾的。
順天府尹眉頭微皺,手中的驚堂木再次拍響,「孫氏!還不從事招來!如若隱瞞,那邊拖下去打十大板以示懲戒。」
孫翠萍頓時著急了,連忙道:「大人我說……我說,是……是魏菱然讓我們這麼做的,說只要我們都聽她的,銀錢就隨便我們開。」
孫翠萍的聲音越來越低,尤其是看到順天府尹那陰沉的臉色,孫翠萍心中越發的慌張。
魏菱似乎是沒有料到孫翠萍會將她給供出來,看著孫翠萍的眼神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而孫翠萍對上魏菱的目光,想到今日她跟兒子遭此劫難,都是魏菱的錯。是她主意害人,才牽連到了他們家人。
思及此,孫翠萍也狠狠地瞪了回去。看著魏菱的眼神里都帶著憤恨。
「大人,都是這個賤人的錯,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起了害人的心思,我們也不至於被她給牽連,都是她的錯呀……」
順天府尹聽到孫翠萍的哭嚎,立刻呵斥道:「必須,公堂上不許喧譁!」
孫翠萍立刻閉了嘴,縣令大人這才看向魏菱,質問道:「你婆婆說的可是真的?污衊、陷害濟世堂的主意是你出的?」
魏菱眼看著事情敗露,卻依舊道:「不是我,是她……是她本就是個黑心爛肺的東西,以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如今讓她做大夫,日後會死更多的人的。」
溫凰奇怪地看著魏菱,有些不解道:「這位姑娘,我似乎並不認識你,你從何處得知我害死了很多人?」
魏菱又閉著嘴不吭聲了,仿佛沒有聽到溫凰的話一般。
順天府尹看到這種情況,也禁不住地沉了臉。他曾經遇到的刺頭也不少,可那都是一些不要臉不要皮的男人。沒想到如今一個女子竟然也這般的不知羞,這種無賴做的事情她竟然也能做得出。
順天府尹冷聲道:「魏菱!你是從何處得知濟世堂的大夫害死了很多人,你的證據呢?」
魏菱梗著脖子道:「她早就將所有的罪證銷毀了,你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溫凰看著魏菱這德行,生生地給氣笑了。雖然她不明白這個魏菱是怎麼回事,但魏菱張口就是她害人的話,溫凰也沒再打算給這個叫魏菱的什麼好臉色。
「不知這位姑娘所說的『早』又是何時?」
魏菱道:「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就算官府的人去查也不見得能查到。」
溫凰輕笑了一聲,不再搭理魏菱,而是對順天府尹道:「大人,我要告這個人污衊。民女名為溫凰,老家在青州。是一個月前才得陛下的召見來的京城。」
溫凰的話音剛落,整個公堂都安靜了下來。而大堂外聽審的百姓聽聞溫凰竟然得了皇帝的召見,都驚得議論起來。
若非是濟世堂,他們也不認識溫凰,只覺得溫凰應該是個普通的大夫罷了。卻沒想到這濟世堂的大夫竟然還得了陛下的召見,這可了不得。
順天府尹也嚇了一跳,這才認真地打量了溫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