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尤武也沒多想,「行了,繼續走吧。」
到底還是沒忍住好奇回頭看了一眼,見馬車依舊不緊不慢的走,他收回了視線,也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他此行是為找一個生辰合適的男人,一個商戶女罷了,不算那麼要緊。
畢竟他只在兩種情況下聽不到女子的心聲:
一種是處子之身的姑娘,
另一種是昏睡狀態下的已婚女子。
想來這位南姑娘是後者吧,畢竟這天下是他親哥哥的,當朝也只有自己一個王爺,沒有哪個女子在聽到王爺二字會不好奇的掀開車簾看他一眼的。
……
南錦屏一直提著心,等雙方距離遠了,這才皺著眉頭靠坐在車廂上。
一周目的時候尤武說聽不到她的心聲,那現在呢?
自己心裡想得很雜,要是他能聽到,不可能不叫停一探究竟,也就是說,這一次他還是沒有聽到?
那為何這一次他沒有黏上來?
還是說自己誤打誤撞真的猜到了,因為沒有洞房的緣故?
「姑娘,到了。」車外,黃鸝敲了敲門。
南錦屏回神,搭著她的手下了馬車,不管是不是誤打誤撞,先把命苟住就行了,要真的跟她猜想的一樣,不就是當一輩子的黃花大閨女嗎?沒關係,她也不是非要不可。
再說句狠一點的話,要是這狗東西有什麼限制,非得這麼懸乎的用啥強權逼她跟男人來一發,她都能自己找東西捅兩下。
只要膽子大,她就啥玩意兒都不怕!
當然,抹脖之仇是不可能不報的,這個仇她且記著呢!
南錦屏微哼一聲,又小聲囑咐黃鸝:「派人去朱家那邊盯著,離了我他家又要回到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可我脫離苦海了,外頭還有不知情的姑娘許是會被他蒙蔽。你多叫人盯著,一旦他有接近哪個姑娘騙人錢財和騙吃喝的事情,就趕緊讓人給我攪和散了!」
黃鸝見她這樣,同樣也嚴肅起來,「是!」
南錦屏這才放心,開始一家一家的打理名下的鋪子。
如此過了兩日,就在黃鸝一邊咬牙說朱世賢和離之後立刻將秦妙靈光明正大的帶了回去住下,一邊又幸災樂禍他騙姑娘們錢財的事情被攪合散了之時,外頭丫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姑娘!出事了!」
南錦屏正在屋裡看帳本,聽到這話瞬間一個激靈,連忙問道:「怎麼了?」
該不會又來個什麼狗屁的賜婚吧?!
小丫鬟進來後因為太著急,不斷地咳嗽,黃鸝趕緊給她遞了一杯水,「喝完潤潤喉,別太著急!」
小丫鬟緩過來後,就趕緊道:「姑娘,那個勾搭了朱公子的秦姑娘聽說生辰八字極利武王,聽說今日就抬進了武王在這邊的別院,過後就是武王的妾侍了呢!」
南錦屏:「????」
怎會如此?!
不知為什麼,南錦屏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升了起來。
難道說她和秦妙靈的生辰八字都特別合適尤武這個狗東西?
這孽畜就喜歡寡婦?!
南錦屏不能理解,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偏系統又不搭理她,只能自己坐在床邊想破腦袋。
可萬萬沒想到!
第二日一早,那小丫鬟又匆匆跑了進來,「姑娘,那個秦姑娘聽說昨晚上為了給武王擋刺客重傷而亡了!聽說腦袋掉在地上滾了好幾米遠!」
南錦屏:「……」
轟!
南錦屏可算琢磨過味兒來了!
咬牙切齒的:朱世賢你可真是個狗東西啊!
當然,那尤武也是個孽畜!
那天晚上他是怎麼問來著?
哦!面朝哪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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