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她的祝福確實應驗了。
寫完後她還花好幾天畫了一幅油畫,想和信封一併送給尹燁澤,但是在要送出去的時候,她看見莊瑜也畫了一副畫,準備和她一起去送。
本來覺得自己畫得還算滿意,但一和莊瑜的畫擺在一起就相形見絀。
於是臨出發前,她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她離開後那副畫和信封應該都被扔了,就像她那不知道怎麼安放的情愫一樣,一直被塵封著,無人問津。
但是命運好像在捉弄她一般,這封信現在被她原本想送到的人自己翻到了。
而且偏偏是這封,內容比信封上
的愛心還要直白的這封。
想到這些,她近乎崩潰地坐在沙發上。
就這樣不知道安慰了自己多久,她鼓起勇氣起身朝房間走去。
與此同時,尹燁澤從浴室出來,剛好和走進門的莊玉蘭對視上。
還沒從剛才的思緒中緩過來,莊玉蘭此時再次受了驚嚇。
因為尹燁澤就這樣赤l果著上身走到她面前。
臥室沒開燈,此刻只有書桌上的檯燈打開著,雖說光線不好,但她的視力要在這個距離看清他的身體還是綽綽有餘。
他結實的雙臂,寬肩窄腰和鍛鍊得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就這樣展露無遺。
雖然之前也不是沒看過,但再次看清之後,莊玉蘭還是覺得賞心悅目。
今晚發生的事都太過詭異,莊玉蘭總覺得不對勁。
仔細想了一下,前有那封擺出來的信,現在又這樣明目張胆地l果露。
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沉默了一會,她緩緩開口。
「今晚這是幾個意思?」
尹燁澤被她問得一頓,但很快又恢復那從容的模樣,神色自若地說:「上衣剛落到地上沾濕了。」
這個理由還算有說服力,莊玉蘭暫且信了,但很快,莊玉蘭發現他似乎把這話當成免責聲明在用,好像說完後就可以毫無負擔地這樣在她面前晃悠。
他就這樣去擦頭髮,就這樣去收拾行李,就這樣去關燈。
莊玉蘭躺在床上假裝看手機,但眼睛不受控制般時不時往他那裡瞟幾眼。
等把檯燈關上,尹燁澤躺到她身邊,像是很熱,被子蓋得很低,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胸膛。
剛才要上床的時候,莊玉蘭看見了床上放著尹燁澤平時睡覺穿的上衣,她還上手摸了一下,明明是乾的。
詭異,太詭異了。一時想不明白,她開始在手機上搜索。
發燒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發燒是不是真的會被鬼上身。
發燒會不會讓人喜歡不穿衣服。
男性不穿上衣睡覺是一種挑釁嗎?
……
小鎮的夜晚很靜,少了村里此起彼伏蟲子叫聲,也沒有城市的喧囂,連汽車經過的聲音都很少。
整個世界沉沉睡去,規律的呼吸變成街道偶爾划過的風。
在這一片寂靜中,不知道搜了多久,莊玉蘭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帶著嘲弄的笑,她下意識轉頭。
剛轉頭她就猝不及防地對上尹燁澤帶著笑意的目光。
這個目光很沉,但那抹笑意沖淡了他冷冽的氣質,所以看起來完全不同於平時的冷淡,她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一邊要思考,一邊要說話,一邊還要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他身上看,莊玉蘭很忙。
她有些警惕地問:「你笑什麼?」
「你真的有點笨。」
聽見這話,莊玉蘭心想今晚他的舉動果然是一種挑釁,現在已經上升到言語攻擊了。
她正要回擊,尹燁澤再次開口。
聲音輕飄飄的,尾音似乎帶著鉤子,很不像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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