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柳凝雪的目光隨著他的視線下移,「哦,你說這個啊,這是我一開始就帶來的了,只不過一直沒戴出來。」
謝玄淮盯著玉佩看了一會兒,道:「這玉佩……瞧著有些眼熟。」
柳凝雪一愣,抬眸去看他,原本明亮的眼睛更添了幾分光彩,說:「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這玉佩很眼熟,對吧?」
她目光殷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證實什麼,謝玄淮靜了片刻,明明他對玉佩就是有一股熟悉,可話到嘴邊卻成了,「不熟悉。」
柳凝雪聽到回答難免失落,「好吧。」
不知為何,謝玄淮聽到她這個回答心裡卻不是滋味,就好像有一團棉花堵在了他心口,讓他備感難受。
江蕁和沈如珩很快就城南回來了,他們先行去敬王府,這次的守門老人見到兩人也不敢多攔,知道他們是司靈監的人,還是世子妃專門請來,忙客氣地打開府門讓他們進去。
「江姐姐!」
剛進門就聽到柳凝雪的喊聲,江蕁轉頭看去,便見一身明黃的謝玄淮旁邊的柳凝雪。
謝玄淮很少見柳凝雪這麼歡快的喊聲,他面無表情地看向江蕁和沈如珩,說道:「你認識他們?」
柳凝雪疑惑地回道:「昨日我在府上遇險就是江姐姐和沈公子救的我,我自然是認識他們的,且他們也是我跟你說的請來府上除邪的司靈監,有什麼不對嗎?」
謝玄淮面色很淡,「沒有。」
柳凝雪便不再理會他,走到江蕁身邊問若嬋的事情,「江姐姐,若嬋在三年前就死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江蕁收回打量謝玄淮的目光,低頭對柳凝雪說:「是真的,若嬋三年前便已嫁人,嫁到了黃家村,沒過多久就身亡了。」
聽到這裡,柳凝雪又是驚起一身冷汗,一想自己和一個鬼待了這麼久,她就感到一陣惡寒。
「世子不知此事嗎?」江蕁聲音增大了幾分,一雙眼睛直直看著謝玄淮,她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昨日自己的妻子遇險,沒出來過一次就算了,今日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當真涼薄至極。
謝玄淮也不避諱地回視她,淡聲笑道:「依江娘子所言,我該知道些什麼嗎?」
江蕁出聲質問道:「昨日世子妃遇險一事,敢問世子去哪了?還有若嬋是邪祟一事,你可曾知曉?府中侍女這麼多,為什麼偏偏選若嬋這個灑掃丫鬟去伺候世子妃?」
方才還在抱臂觀看的謝玄淮,這時往前走了幾步,抬手掀起曲廊上垂下的翠綠風簾,向他們走近。
他笑道:「昨日我並未在府中,回時聽到世子妃遇險,我自己也心疼不已,至於若嬋一事,江娘子說笑了,這府上的事情哪能由我作主呢?」
江蕁一時語塞,敬王府的遭遇,在上京城中並不是什麼秘密,可縱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她看到謝玄淮便不喜的感覺。
直覺吿訴她,此人遠非表面上這麼簡單。
第8章 生氣
氣氛劍拔駑張,柳凝雪忙打圓場道:「等一下等一下,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將若嬋的案件給破了,不是起內亂的時候。」
被柳凝雪這麼一說,江蕁和謝玄淮也不再多說什麼,一行人跟著走進了堂屋。
四人圍著在圓桌前坐下,柳凝雪眼快地坐到江蕁和謝玄淮中間,生怕兩人一個意見不合就打起來,照兩個人的實力,到時候不得把整個王府給掀了?
察覺她的動作,謝玄淮掃了她一眼,便在她身邊坐下了。
柳凝雪看向江蕁,問道:「江姐姐,你說若嬋之前就嫁到黃家村里去了?」
江蕁點了點頭,道:「是的,而且很早就死了。」
柳凝雪道:「那江姐姐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嗎?」
江蕁道:「聽別人說是四月一死的,第二日才傳信回到家中。」
聽完,柳凝雪又看向謝玄淮,謝玄淮知道她要問什麼,還沒等她開口,他就已經回答了,「四月四進的府。」
怎麼說也是身為敬王府未來的主子,對府中什麼時候招進侍女這件事還是了解的。
柳凝雪道:「兩個日期相隔三天……」
她想了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相隔三天?不是吧,頭七都沒過……」
江蕁眉頭微微皺起,道:「進府的日子是不會錯的,所以有可能是黃家的人撒慌,其實若嬋很早就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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