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很軟,在他握住她腳的那一刻就知道。
但在用唇】瓣感受的一瞬間,他才知道自己的想像力有多麼貧瘠,最濃稠的牛乳,最嫩】滑的奶凍都不如他此時銜在嘴裡的一點。細密的香甜直接貼合他的唇】舌,仿佛他微微用力,就能直接舔】舐下一層皮】肉來。然而他此時克制住了自己,選擇用唇】齒磨】合,他滿意地看著白膩泛出胭脂般的紅,然後輾轉,屏住呼吸感受每一寸滑膩在舌尖滿溢。
對方的脈搏就在唇】下顫動,帶著被吞噬般小小的顫】抖,蕭逐晨的心中生出得意,但也生出更大的不滿來。
因為他知道,最軟的地方絕對不是這裡。
灼】熱輾轉,一路尋著撲簌簌顫】抖的呼吸向上,他按下對方小小的下巴。
因為緊張和熱】意,她的唇瓣微張,上面還帶著一點藥粉的白色,還有怎麼也忽視不掉的紅腫。
剛才在這個屋子裡,蕭隨風也是如此抱著她的嗎,也是如此看著她的唇瓣嗎?或者在更早之前,她躺在蕭逐星的被褥里,也會讓對方感受到她的清甜嗎?
想到這裡,他如墨的眼底越發變紅,只覺心中那把寒刀恨不得劈開一切。
若是他早點來,若是他在她跟對方走的時候制止,不,是若是他從一開始就……
他的眉心抽動著,臉頰緊繃如石雕:「如果這是懲罰,這才剛開始。白盈穗。」
不甘和憤怒幾乎燒乾了他的理智,他瞬間將她的腦袋壓向他。
然而在要吞下她的驚訝之時,他的耳朵倏然一動。微微一偏頭就停在了她的嘴角,清甜如同冰鑒里溢出的香氣,縈繞在他的鼻端,然而卻只差一點。
就差那麼一點……
蕭逐晨的額頭青筋爆出,他閉了閉眼,只能暫時將唐乃牢牢揉進自己的懷裡壓下這股焦躁。
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兄長,你在嗎?」
是蕭逐星。
蕭逐星剛才去北院找白盈穗。他知道此去有些唐突,於是托園子裡的暖蝶給帶句話,他明日正午在在花園涼亭中等對方,屆時有重要的事要說。
暖蝶去找,片刻氣喘吁吁地回來,說白盈穗不在。
他一愣,好在旁邊的叫寒蟬的丫鬟面無表情地補充:「白姑娘喜歡閒逛,許是聽見有人說王府新來了野狼,所以湊了熱鬧。此時應該在南院那邊,二公子可先回去。待白姑娘回來,我可向她稟明。」
蕭逐星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如此「私相授受」實在不好,最起碼白盈穗是別人送給兄長的舞姬,即便他並非要強】占人家,一開始的接觸也要知會一聲兄長為好。
於是他又去前院找蕭逐晨,卻發現蕭隨風也不在。紫檀桌子裂成了兩半,現場所有人噤若寒蟬。他以為是兄長和皇叔起了桎梏,快步趕來。
路上碰到離開的蕭隨風,對方面容隨和,只說是衣衫被灑了茶水,不能留宿了。讓他好生在家休養,待身體好些可以去肅王府找他消遣。
蕭逐星瞬間鬆了一口氣,然而蕭隨風又意味深長地道,「你兄長此時似乎略有不便,你稍後找他便是。」
說這話的皇叔雖嘴角帶笑,但眼底卻是一片冷漠,似乎還帶著一點若有似無的怒氣。莫名地讓人覺得心裡發寒。蕭逐星心下不安,行了禮後快步走到臥房。
見四周無人值守,更是緊張。於是便敲了門。
三聲過後,裡面傳來對方沙啞的聲音:
「我在,何事?」
兄長的聲音像是沙粒在火中滾過,讓人莫名覺得耳熱,蕭逐星卻當對方生了病,或者受了傷,更加著急:「兄長,我本有事找你,但在路上碰到了皇叔。聽聞你久久未從臥房裡出來,便想著來看看你。」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蕭逐晨的聲音帶著壓抑。
蕭逐星抿了一下唇,想到大哥總是遮掩自己身上的傷,難道這次和皇叔打了起來,所以傷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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