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晨一驚:「你去何處?!」
蕭逐星道:「自然兄長自詡是一家之主,能左右我這個弟弟的想法。那我只好再找能壓制住兄長的人。我這就去找聖上,求他做主!」
蕭逐晨面色一變:「蕭逐星,你敢?!」
「我有何不敢?」蕭逐星回頭,面色蒼白,目光灼灼:「我向來知道兄長多疑,總是懷疑盈穗出身。既然如此,我與她搬出王府便是。你既然不承認對她的心思,那便是對她無意了。但我對她的心思一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我向皇上稟明,聖上自然會明白各中原由。即便不允許我與她在一起,也定然不會讓你束縛她!」
蕭逐晨瞬間悶咳一聲,正要出手點住他的穴,突然門帘一響,日光射了進來。
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這是怎麼了?在外面就聽到裡面的吵鬧聲……逐星,你穿成這個樣子,難道是要給聖上表演騎射麼?」
蕭逐星頓了一下:「皇叔……」
然而氣息凌亂,也沒說什麼。
蕭逐晨的面色瞬間陰沉,他看著懷裡昏昏欲睡的唐乃,一時氣一時急,他們幾個勾心鬥角,都快要打起來了,她還沒心沒肺地睡著。
想到這裡,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裹在毯子裡,然後拉上床簾。
「無事……」
他走了出來,強行壓制住胸口的悶痛,面色如常地看向蕭隨風。
「這是看他擅自裝成守衛進入圍場,怕他出事所以責罵了幾句。」
蕭隨風眯了眯眼,看到兄弟二人面色都十分蒼白,再隱約看到一點床腳,衣服和鞋襪散落了一地,這裡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他的臉頰緊繃了一瞬,低頭轉了一下手腕上的碧珠,這才笑道:「逐晨說得對。逐星,獵場危險,不是你該來之地,還是回去吧。」
蕭逐星悶咳了兩聲:「皇叔,你不懂。如此重要的時刻,我若是錯過了,豈不是會後悔半生……」
蕭逐晨道:「這裡殺氣重,本就不符合你的休養條件。即便是錯過了又如何,你的戰場在琴棋書畫,不在馬背上。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蕭逐星道:「我還未向聖上請安,如何直接回去?」
蕭逐晨身上的氣勢一變,眼看兄弟二人又要針鋒相對。
蕭隨風道:「聖上打獵打了一天,想必如今早已歇息下了。逐星,有什麼事你明日再去也好。你兄長不過說你幾句,何必如此動怒?這樣吧,我先叫太醫來給你號脈,你在我那裡好好修養一晚如何?」
蕭逐星悶咳了兩聲:「多謝皇叔關懷。只是我無事,只是氣急了而已,左右死不了。」
「嘖。」蕭隨風拍了拍他的肩:「何必說如此喪氣的話。也罷,咱們叔侄兩個好久沒有見面了,這次本王就遷就你一次,你隨我走,咱們以茶代酒敘敘舊,如何?」
蕭逐晨眯著眼道:「那時最好。皇叔也可好好勸他,太過執拗任性,傷人傷己。」
蕭逐星頓了一下,突然道:「好。不過把兄長一起帶上吧,漫漫長夜也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裡。」
蕭逐晨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後,冷笑。
「好啊。」
既然蕭逐星不想讓他靠近白盈穗,那他也正有此意。這一次,礙眼的人都離開,誰都無法進入帳篷里,他就不相信誰還能從他的身邊把她帶走。
剛走出帳篷,見那兩人走遠,他低聲對兩個守衛道:「下次,若再有誰沒有我的吩咐進來,你們兩個就去領罰吧。」
兩個守衛一驚,瞬間跪下謝罪。
三人走後,唐乃被系統叫醒,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沒有看到一個人。
【他們都走了,你趕緊離開這裡。】
唐乃點了點頭,然而微微一動,就感覺雙腿酸軟。她勉強站起來,穿好衣服,微微一偏頭,就看到門口的兩個守衛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裡。
「可是系先生,我怎麼出去呢?」
【……你說自己要方便一下。如果他們要跟著,你就找機會逃走。】
唐乃就知道對方會有辦法。她雖然心中忐忑,但有了系統的話頓時有了底氣。與那兩個守衛說時,那兩人面色一紅,然後有些為難地看向唐乃:&="&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