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晨瞬間睜開眼,下意識地看向懷裡。
唐乃的臉埋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他的喉嚨動了動,半晌呼吸才恢復正常。
剛才的夢……是他的幻想,還是……是真實的?他眸光閃爍,一點點地用視線描摹唐乃的面頰。這個噩夢糾纏了他已久,就在她入府不久,他就開始頭痛欲裂。
他看到了從未見過的畫面,也看到了「未來」的片段。
從前,他只當是上天給他的警示,讓他小心這個女子,然而現在……在她墜崖之後,他再次夢見了她,心痛卻延續到了夢外。
蕭逐晨的喉嚨一動,他能察覺到,有些片段是她,有些片段卻不是她。難道這就是所謂前世的緣分麼。他從不新這些的,但最近逐漸出現的「巧合」又讓他不得不相信所謂的鬼神之說。
她好像是躺在他懷裡的瓷娃娃,被人牽著線朝著既定的命運向前走。
而他夢見了她這些所謂的「命運」,或許,這確實是警示,卻並非是在警示他要小心她,而是要他注意她不能再重蹈那些片段里一點點失去呼吸的「覆轍」。
蕭逐晨閉了閉眼,將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
他為了這些所謂的「警示」,先是拒絕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找上了別人,何其可笑。
也許他當初能少一些懷疑,多一些思考,又何至於蹉跎了這麼多……
蕭逐晨失笑一聲,在夢裡失去過兩次後,心中的混沌卻愈發清晰。
他這個所謂的戰神,在面對感情一事上,倒不如自己那個每日閉門不出的弟弟,也只是個一味逃避、自欺欺人的懦夫罷了。
唐乃被他顫抖的呼吸驚醒,她抖了抖長睫,艱難地喘口氣:「熱。」
蕭逐晨調整了一下呼吸。他面色如常,只是聲音有些啞:
「你落了水,發熱是正常的。」
唐乃搖頭:「我身體裡發冷,但是是你的身體熱。」
蕭逐晨一怔,他知道她又怕冷又怕熱,此時聽她瓮聲瓮氣的話,明明是抱怨,但每個字落在他酸軟的心臟上,變成了不自覺的撒嬌。
他垂眸看她,在微弱的光線下她的面孔也變得模糊,這一瞬間仿佛在和他噩夢裡的場景重合,他的呼吸一邊,急需抱緊她、汲取她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他的喉嚨一動,微微低下頭,和她呼吸相聞:
「冷也不行、熱也不行?沒人能伺候得了你。不過好在……我有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
蕭逐晨的聲音變輕,難得帶了一點誘惑。
「你知道我可以改變我的體溫嗎?」
唐乃想到上次在溫泉里,他發涼的舌頭,心有餘悸地點頭。
蕭逐晨一笑:「那這一次我反過來可好?」
唐乃一怔,輕輕地問:「怎麼反過來?」
蕭逐晨聲音逐漸被兩人拉進的距離吞沒:「你試一下就知道了。但是皇叔在睡覺,你千萬不可以發出聲音……」
唐乃下意識地閉緊嘴巴,保證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唇瓣剛要閉】合,就被對方抿】住、輕車熟路地撬】開。唐乃的呼吸一窒,腦袋被迫向後仰去,髮絲瞬間泄了蕭逐晨的半】身。
然而似乎是以為她在退】縮,那隻按在她後背的手不滿地深】入她的髮絲,開始變得冰涼的手指落在她的後頸,在潮】熱的皮膚上激出一陣陣的顫】栗。
然而最折】磨人的是他的舌】頭。
灼】熱、滾】燙,像是從火海里爬出的長蛇,帶著對甜液的渴望,和對柔軟的狂】熱,瘋狂地絞】緊、吞】噬,仿佛是要將唐乃的舌頭化成甜漿,然後吞到他的肚子裡去填補那些乾涸。
唐乃的身體確實是不冷了,但是熟悉的熱度卻從身體的最深處涌了出來,好像和蕭逐晨的舌頭貫通,變成一條遊走在身體裡的火蛇,讓她整個人從內部開始化掉了。
她不自覺地出了汗,然而蕭逐晨的身上變得冰涼,冷熱之下讓她不斷開始顫】栗,她想要逃離,想要汲取新鮮的空氣,然而她想到蕭逐晨的警告,只能竭力地控制呼吸,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只是她越是聽話,對方反而越是得寸進尺。蕭逐晨不滿她的癱軟無力,落在後腦的指尖不斷用力。仿佛要她主動將自己送入蛇吻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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